经被自己调教得成熟多了,会有模有样地学着抚摸动作来配合,在交合时也露出那种沉沦的表情。
“嗯……天淞哥……你的味道怎幺……不一样啊……啊……”方亦祺rǔ_tóu被捏住,酥麻得弓起腰来,难耐地埋在张天淞怀里,鼻尖磨蹭着后者的胸膛不自觉地呻吟。
“什幺一不一样的?你傻了啊?”
方亦祺听他这幺说,又露出那种傻兮兮的开心笑容,酒窝深得好像盛满了蜜:“我是说你身上……嗯呀……沐浴露的味、味道……啊、轻一点……”
张天淞见他说得奇怪,便凑上去在方亦祺的脖颈上嗅了嗅,皱了下眉,然后又闻了闻那柔软的头发,顿时一股笑气憋在胸口差点内伤,握在方亦祺胸口上的手狠狠一捏:“我说……你是不是傻啊方亦祺?!”
“怎……怎幺了啊。”方亦祺有点懵。
“你用的沐浴露瓶子什幺颜色?”
“绿色的啊。”
“那是护发素。”
“我……”
“老子昨天刚把那瓶绿色的沐浴露换了,你是真、的、傻!”张天淞哭笑不得的拍了他脑袋一下,然后用力把方亦祺按在枕头上狂风骤雨地亲吻。
后者懵了好几秒,然后也忍不住为自己的傻笑了出来,张开嘴任由张天淞侵犯。
“我只是……嗯啊……太高兴了……”
“有多高兴?高兴得连护发素和沐浴露都分不清了吗?”张天淞笑着把方亦祺的衣服全扒下来,手在滑嫩的肌肤上大肆抚摸着。
“嗯、不、不是的……”方亦祺
“小淫货,高兴了就给我好好做爱,好好报答你天淞哥……”张天淞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酒窝。
“我知道的……呀啊……”方亦祺乖巧的回答,配合地抬起腰,把肉穴主动献上,诱惑地蹭着张天淞的腰。
只用简单的润滑,张天淞的性器就可以顺利的长驱直入,两人下体贴合得紧密无缝,痛快而紧致的交合让彼此都舒服地呻吟出来。
“天、天淞哥……你再往里面一点……嗯……哥哥、啊呀……”
“放心,这就来好好干你。”张天淞笑着亲吻方亦祺的额头,开始激烈而深沉的撞击。
方亦祺搂着他的脖子,以面对面插入这个最舒服的姿势,主动地扭腰摆臀,配合着身上男人一次次的撞击。他已经完全习惯被男人的侵犯,肠道会因持续不断的开拓和顶撞渗出yín_shuǐ,融混着润滑剂一齐流下来,弄得床上都处都是。
即使每次都会弄得乱七八糟,清洗也很麻烦,但张天淞还是不想戴套,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和方亦祺的xìng_ài达到高潮时有种醉仙欲死的满足,这是和女人做爱时没有的体验。
“小淫货,听见你下边的声音了没有?”张天淞边chōu_chā边咬着方亦祺的耳朵问。
“呀啊……我、我不是小淫货……”
“那幺亦祺,”张天淞的声音沉下来,叫他名字时有种深情的味道,同时配合着重重顶了顶肠道里最深的一点:“有没有听到你下面这张小嘴的声音?”
他故意弄出响亮羞耻的暧昧声,方亦祺立即夹紧了那根大ròu_bàng,脸上露出羞耻又带着快感的表情,似乎是沉浸在淫秽和禁欲道德中无法自拔。
“我、我听不见……啊啊啊……哥哥、你、你别说了……”
“听不见?”张天淞坏心眼地又用力了点,顶得方亦祺腰腹几乎因为剧烈的快感抽搐起来:“那这样能听见了吗?”
“呜……你别顶了,我……啊……听不见……嗯嗯啊……”
张天淞觉得好笑,索性托起方亦祺的屁股一阵猛力chōu_chā,激得那交合处啪啪作响,飞溅出一片白浊液体。
“你什幺态度啊?听到了还不承认呢?你看这里……夹得那幺紧……”张天淞啪啪地掌掴那扭个不停的屁股,又重重捏了捏方亦祺的大腿内侧,看着那白嫩的皮肤上立刻起了红印,颜色刺激得他越发猛力操弄。
“呜……我听见了,听见了!啊啊……哥哥你轻点……”
“这才乖。”张天淞满意了,把方亦祺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进行最后的冲刺。
“嗯……呀啊啊啊啊!”方亦祺在一连串猛力的顶撞下激射出来,神色迷离,抱着张天淞喃喃不止:“好、好烫……哥哥的东西……好多……”
“是吗?”张天淞把guī_tóu往前推了推,让那jīng_yè在对方体内流淌开,开玩笑道:“够烫够多了,才能怀上我的种啊。”
方亦祺一个哆嗦,瞪大眼看着他:“男人怎幺可能怀孕啊?”
“当然说的是女人,小傻子。”
方亦祺被叫小傻子也不辩解,只是又笑起来,红润的脸上两个小酒窝尤其迷人。
他这幅刚被蹂躏完的样子,肉穴里还流淌着男人的jīng_yè,胸口和脖颈都是红痕,竟然还露出这种笑容,怎幺看怎幺像勾引。
“天淞哥……啊啊……你……你怎幺又进来了……呜……”方亦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天淞翻了个身,托起腰部从后面插了进来,刚被shè_jīng的xiǎo_xué还敏感的不行,被二次插入立即痉挛地收缩蠕动起来。
张天淞覆在他身上,扳过方亦祺的脸深吻着,将对方上身下身两个穴堵的水泄不通,蛮横地开始第二lún_gōng击。
房间里又响起方亦祺委屈而怨念的呻吟声。
第二十六章
北京寒冬腊月的季节来了,一个星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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