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哇喔,顾总这个男人可是个尤物,你要好好珍惜。”梅荰哈哈大笑,看见对方似乎不愿意理他,便自顾自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进去坐坐?他要下来还有一段时间。”
“不用,谢谢。”
“真是一个凉薄的男人,顾总就好这口。”梅荰翘起销魂的兰花指,轻轻戳了戳左丘衍的:“肌肉好结实,不错不错,看来也是个尤物。”
左丘衍嘴角抽搐,移开一步打算置之不理。
就在梅荰还想继续进一步调戏时,一声大吼从门后响起:
“不许碰他听见没有!!”
随之身着茶绿色风衣的顾倚青龙卷风似的刮到两人面前,一把将梅荰推开,后者夸张地向后堪堪退几步,险些摔在雪地里。
“老婆他有没有轻薄你?”顾倚青紧张地扯住左丘衍问。
左丘衍在看到他时冷漠的神色便褪去了,听到这个称呼后不自禁露出带着些玩味的笑容道:“有啊,老公。”
一声“老公”叫得喑哑低沉,让顾倚青血气直冒,精虫上脑,脸顿时染上绯红起来。他直接无视掉脸色苦逼的梅荰,搂过对方笑眯眯道:“乖老婆,老子打他。”
“喂喂喂,莫非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梅荰站稳拉了拉衣领,挤眉弄眼道,“应该是顾总你叫人家老公吧?”
“滚。”顾倚青心虚地翻了个白眼。
“泣昙谷那个销魂的体位是怎么回事?”梅荰开始翻手机找那张花想容转发的照片。
“不就个公主抱嘛,那时老子受伤了,我老婆力气大有意见?”顾倚青嘴角抽搐。
“是嘛。”梅荰怀疑地盯着两个人。而左丘衍始终露着淡淡的笑容,眼睛看着搂着自己的顾倚青,浮现狡黠。
“废话。”顾倚青说着便极其爷们地亲了左丘衍脸颊一口:“老婆,我们回家。”
左丘衍抬眼看着他,幽深的眼眸带着温柔而邪气的笑意,轻声道:“好。”
伞下二人相贴着亲密无间,一条米色的长围巾将两个人的脖颈一起遮盖——他们脸颊几乎碰到了一起,彼此的气息交融无间,似乎在这寒冷的冬日中相互取暖。
“刚才挺大老爷们的啊,老婆。”左丘衍笑着道,环在顾倚青腰上的手紧了紧。
顾倚青脸继续火烧云,理直气壮道:“老子本来就爷们,还有,你叫什么老婆?”
左丘衍笑着咬了他的耳朵一下,惹得对方一阵轻颤后满意地低声道:“前几天晚上,是谁整夜的都在叫我老公的?”
“.......什么时候?”顾倚青死鸭子嘴硬。
“星期四。”
“胡言乱语。”
“那今晚看看,是谁胡言乱语。”左丘衍说着忽然将他从地上直接横抱起,把顾倚青吓了一跳炸毛。
“这里是公司停车场啊!”
左丘衍的确是故意的,但可惜这时候停车场空空如也,连刚才的梅荰都灰溜溜地开车走人了,整个场地就一辆水绿色的宾利寂寥地停在原地。
“呃......”顾倚青看着凄凉的停车场,咽了咽口水。
“你那么怕?”左丘衍哭笑不得。他清楚顾倚青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可谓视脸面为生命的最佳典范。
他打开车门把干笑的顾倚青放上副驾驶座,亲了亲对方光洁的额头,然后娴熟地从对方大衣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坐在驾驶座上启动回家。
s总部位于京州的芍棠区,既不似香岛区的繁华,也不似近郊远郊富人住宅区的幽静。几分钟后,当水绿色宾利缓缓驶出公司总部时,便能看见银白积雪被扫开露出一片的柏油大道。
一个转弯,便露出了少有人问津的公车站——这里非闹市区,公车本来就少,且通常是整点一趟的节奏。但此刻却偏有一人伫立在车牌下,黑衣黑裤,撑着黑色的伞,身体如同发怔的木桩。开近了看,青年不过清秀尔尔,也没甚么特殊之处,叫人难以记得。在s这种地方就直接淹没在了芸芸众生之中。
“石方.......?”顾倚青皱眉喃喃道。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车辆的接近,目光恰好与他对接,对方黑色的眼眸如同星辰,略为苍白的脸色让人看得心中一窒。
“公司的?”左丘衍有些疑惑地问道,s的待遇向来是高的惊人,见有员工搭公车真是件稀奇事。
“嗯,自由翻译。”心中虽有怪异的感觉,但很快被四周掠过的景物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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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周末即是一家人团聚共餐之时——当车子驶入左丘家的大宅院时,二人远远地就看见左丘飏在堆雪人,左丘颉站在一旁安静地凝视着他,眼神中是他们看不懂的情绪。
“哟,飏飏,这雪人堆得挺英俊潇洒的,和表哥一样。”顾倚青笑着跑上前拍拍雪人的头道。
“表哥,不要把他拍扁了。”左丘飏有些紧张道。
“表哥偏要拍,拍成一坨烂泥。”顾倚青使坏地大笑起来,一个大掌便要往雪人头上扇去,还未触及那雪人半根毛的手就被左丘颉意料之中地光速拦下:“皮痒了?”
“嗯哼,不许欺负飏飏!”顾倚青学得有模有样,嬉皮笑脸,“舅舅你是想说这句吧?”
“废话。”
左丘飏将小铁桶轻轻放在雪人头上,开心道:“完成啦!”紧接着拉过三个人:“我们来照个相吧?”
“又是排排队,分果果?”顾倚青嘴角抽搐。
“表哥不要淘气。”左丘飏认真道,然后想到了什么,转向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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