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恼,又不好反驳他一片好心,只能说道:“这次就当五哥欠你一份人情。”
萧谅摇头,说道:“五哥,我有一事想问你,但又实在难以启齿。”
萧诀问道:“你有话便说,不要吞吞吐吐。”
萧谅见左右无人,便拉了他问:“五哥,你可是有断袖之癖?”
萧诀脸色一变,问道:“你、你说什么?”
萧谅说道:“你也不要着恼,我只问你,你是当真对男子便有欲念,还是只有对大哥……”
萧诀甩开他的手,问道:“你莫胡说,我与大哥清清白白,怎可污蔑我们分桃断袖!”
萧谅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叹道:“原来那日云昭看到的是一场误会,那我便放心了。”
萧诀听他话里有话,便问道:“他看到了什么?”
萧谅便把当日云昭在秦王/府后花园所见的一幕,照实说出,听得萧诀羞赧不已,当场面红耳赤。
萧诀心知隐瞒不过,便也只能认了,说道:“也罢,确有其事,不过我的心里只有大哥。”
萧谅很是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五哥,你何以认定如此?我觉得天下美男子甚多,不若寻些好看的来,也许你便对大哥淡了心思。我们毕竟都是兄弟,如此逆伦背德之行,万万不可继续下去。”
萧诀想到季澜对他说过的话,若十方恨当真能解萧谦身上的锁情关,只怕两个人从此也只能发乎情止乎礼了。
他摇了摇头,又对萧谅说道:“你还小,怎可尽想这些!总之,皇兄们的事情,你莫要怪了。昨天谢谢你,挨着病痛逼那云昭吐出实情。只不过,那云昭究竟何许人,竟对你如此关心?难道当真是父皇命他如此?”
萧谅摇了摇头,说道:“他只怕也未必就是父皇的人。不然你昨日哭着喊大哥的一幕,他看在眼里,论理早该上报才对。”
萧诀深知云昭那日在秦王/府所见都不曾上报,此时更加不会,便敲了一下萧谅的头壳,说道:“小七,你好大的胆子,连皇兄也敢取笑!”
萧谅笑着躲开,又一脸认真的问道:“五哥,你当真非大哥不可吗?”
萧诀点头:“若你遇到意中人,便知这是何种感受,哪怕万紫千红尽在眼前,然则此生唯他而已。”
萧谅瘪了瘪嘴,说道:“哎呦,我会回去找宸妃娘娘告状,去年五哥带我逛青楼,死不悔改,还要教坏我,说什么分桃断袖。”
萧诀见说他不过,便抬手要撕他的嘴,笑骂道:“你这潜力,都能学人偷听墙角了,何需我教?”
萧谅委屈的说道:“人家为你好,竟然敢这样对我。小心大哥行了,我告你的状。”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床上的萧谦极为轻微的唤了一声:“阿竹。”
萧诀连忙跑了过去,却见他仍是昏睡状况,只是口中念念有词,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阿竹。萧谅见此,早已一溜烟跑去找季澜和云昭前来。
两人进门查看,便见云昭连忙掏出一个药丸,对萧诀说道:“每隔十二个时辰,你喂他服一粒。我们三天可到大别山,应该是够的。”
萧诀拿过药丸却递给季澜,说道:“表哥,此物可有不妥?”
季澜见他谨慎,便仔细拿来端详一番,才道:“此药颇为珍贵,于越王大有益处,你放心吧。”
云昭冷哼一声,又说道:“我们赶快走吧,越王的情况恶化了。”
众人听说,便急忙收拾行装,赶往大别山。路上刺杀之人甚众,等到达时,已经是两日后。
第55章 第 55 章
大别山错综复杂,他们一路遭人追杀,到的时候只剩下十数个人。
云昭说道:“我师父的性子古怪,不喜人多,就我们五个人上去便可,绝对不能再有旁人。”
季澜背了萧谦,萧诀跟在一旁,云昭在前面牵着萧谅的手领路。
萧谅被他牵着,很是别扭,说道:“本王自己能行,你放开。”
云昭摇了摇头,说道:“此处路滑,季澜背着越王很是吃力,好在齐王有武艺傍身,倒不会有什么闪失。殿下,您的身体弱,再加上之前的毒患未除,还是让我扶着您吧。”
萧谅想到自己与他走在前头,这番举止岂非都落在身后的季澜眼中,便回头看了看后面三人。季澜正专心的踩着山路,生怕自己一个差错,连带着将萧谦也一并摔出来,而萧诀更是小心谨慎。
他们一路遭遇的追杀,已经可以肯定不是折花死士所谓,那么剩下的要么是柳宸妃的人马,要么是赵王的手下。赵王与萧谅关系亲厚,明知他奉旨前来探望萧谦,想来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十有八/九是柳宸妃的人。
萧诀见山路崎岖,不由得担心起来,问道:“此处路窄,又无退路,若是有刺客埋伏,我们岂不是要羊入虎口?”
萧谅说道:“五哥你莫担心,我见这山林瘴气环绕,想必刚才云昭给我们服的药是避毒之用。那些刺客定然追不上来。”
云昭点头道:“正是如此。”
萧诀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便一心一意注意脚下,又帮季澜多加留心,一行人足足走了一个半时辰,才到半山腰之处。
萧谅气喘连连,问道:“云昭,还有多久?”
云昭说道:“马上到了。”
他领着他们一行人来到瀑布边,拉了拉缆绳,便将上面放下一个悬浮的四方缆车。那车一次只能有三人入内,故此云昭让萧谦和季澜先行。
萧诀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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