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并未习得暗器,手上的剑也并未开封,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还望越王和秦王息怒。”
季澜听说,便捡起针头细看,果然是寻常所见绣花针。刚才裴小姐所用的手法,着实不向是善发暗器之人,便向萧谅点了点头。
萧谦道:“如此说来,是本王小题大做了?”
裴中玉见他责问,又看向萧云详,期待他说几句。萧谦和萧谅毕竟母族势微,远不如萧云详这般有底气。何况裴府和柳家交好,此时他若能说几句劝解的话,局势定然不会尴尬。
萧云详站起身,道:“裴家的胆子不知是向谁借的,只怕日后在父皇面前,也可用如此一套说辞。”
裴中玉万万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连忙跪下道:“草民该死,还望三位殿下恕罪!”
裴尚连忙走了出来,也跪在一遍说道:“此次赏花大会,原本是好事,没想到还未开场便成了如此局面,还望殿下息怒。不如换个地方,让草民代父赔罪。”
方才舞剑的女子也跪在地上说道:“是民女无状,要怪就怪我吧。”
萧云详看了一眼萧谦和萧谅,说道:“不必,本王累了。皇兄,小七,我先告辞了。”
他说着便带人离开,却又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在场之人,并无见到方才花园中的那个女子。
萧谦见他走了,也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一并告辞吧。小七,你要一起走吗?”
萧谅刚要回答,却见裴尚说道:“越王和秦王殿下留步,听闻两位殿下身体不适,正好有位郎中客居寒舍,也许可以为二位观视一番。”
云昭道:“荒唐!难道你家请的郎中还能比宫里的太医更好?”
萧谅听得这话,看了一眼裴尚,心中明白了几分,忖道:难道舅舅在此?如此正好,让他为大哥看看十方恨的药性到底好了没?若是能好,大哥便不至于每次提到五哥就心神不宁。
萧谦说道:“不必了,本王身体好得很。”
萧谅急忙将他拉住,说道:“大哥你且留步,我们就看看他们请的郎中到底如何。”
萧谦见萧谅神色有异,便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依小七之言。”
裴尚见此,连忙说道:“既然如此,两位殿下请移步东厢房,那位郎中等候多时了。”
裴尚亲自领着两人,以及季澜和云昭前往,到了门口。萧谅拉了萧谦进去,却让季澜和云昭守在门外。
两人见此,颇为不安,却见萧谅说道:“这是裴府,谅他不敢如何,你们守在这里便好。”
不一会儿,连裴尚也被打发出来,他见云昭和季澜怒目而视,连忙笑道:“郎中诊脉怕是要有一会儿功夫,不如二位随我去那边的亭子稍坐,也好饮杯热茶。”
云昭道:“不用你假好心,实话告诉你,若是秦王有什么闪失,我定拆了你裴家。”
裴尚赔笑道:“这是自然,便是让我裴家满门赔命都赔不起二位殿下。那二位就好好的守着吧,我先告退了。”
季澜见他走远,这才说道:“为什么凤眠不让我们一起进去,难道有什么事要瞒着我们?”
云昭说道:“不知是搞什么鬼。这裴尚说的什么师父,定然就是黎州城中,殿下去见的那位老先生了。”
季澜问道:“什么老先生?”
云昭道:“当初殿下去城里,就是为了这个老先生。不过我刚到黎州时,不知你到底站在哪边,所以没有说明。”
随即,他把当日在黎州之事说了一遍,听得季澜颇为惊讶。他们二人商量半天,只觉得这个老头子颇为可疑。萧谅从来不曾离京,如何能认得民间这样一个人物。
裴尚退出院子,便见宾客四散而去,无奈的走到裴月华的面前,数落道:“你可闯大祸了!好容易请来的贵客,你这一下全部得罪了!好好的,招惹那云昭做什么?”
裴月华说道:“我就是不服气。什么人能让大哥你吃瘪成这样?竟敢拿绳子把你绑起来吊着!这根本是欺人太甚,便是皇子也不可如此。我又没有招惹那秦王,不过是和那个侍卫开开玩笑罢了。”
裴尚说道:“我告诉你,以后不许你碰他!我不敢你这针是真是假,都给我离他远点!”
裴月华见他如此郑重,便问道:“这是为何?大哥,我为你出气,你不帮我,怎么还要为一个小小侍卫骂我!”
裴尚说道:“算我求你了,总之这些事你别掺和,大哥自有分寸。好在你学的不过是皮毛,以后都不再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武功,省得我烦心。”
裴月华道:“大哥,你刚才站院子里许久,一直就盯着那个云昭瞧,这是怎么个意思?”
裴尚道:“女儿家管那么多作甚,给我乖乖回去待着,你看这下好了,爹费心给你选婿,你一下全搅黄了。”
裴月华娇羞一笑,道:“没有黄……”
裴尚见她如此,不由得吃惊,问道:“刚才不过一会儿工夫,你这就看上谁了?”
裴月华道:“嗯。”
裴尚问道:“何人?”
裴月华道:“说了也是没用,这次赏花不过是个幌子,连带帮我选婿也是假话。你们早已为我选好夫家,真当我不知吗?”
裴尚听了,也不反驳,只是轻轻叹口气,说道:“你想得明白便好。”
裴月华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云昭……”
裴尚道:“他心有所属,我想也是没用。”
裴月华道:“你以前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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