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顾奇重重说了声,抬头亲了陈墨一口引来周围一阵欢呼,挑挑眉看着陈墨,“可以了吧?”
既然到了这里,顾奇自然是放得开了,来一趟维加斯当然是要纵情享受。
“奇哥陈哥,车备好了!”隐风走到二人跟前正看到顾奇亲陈墨的情景,忍不住开口揶揄,“奇哥,虽说到了这儿跟国内不一样,你也不能这么急啊!”
顾奇冷冷瞪了隐风一眼:“欠揍是不是。”
隐风赶紧求饶,顾奇要真动手那可以很疼的,连忙摆摆手:“别别,奇哥我错了,赶紧去酒店吧,信使在外边等着呢。”
进了加长的劳斯莱斯顾奇便懒懒的靠在陈墨身上,轻声问对面的信使:“白歌,都准备好了吗?”
苏白歌自是知道顾奇说的是什么,点点头:“是,没有问题。”
“嗯。”顾奇点点头,苏白歌办事,向来滴水不漏。
唐毅的军火权交到顾奇手上之后,一切顺理成章,东南几省的地下首领们都最迅速的联系顾奇。每个人的心思并不难猜,如同汉唐一样,虽然有威尔斯集团的军火供应,但单靠一个集团的一条线还是不太保险。虽说现金汉唐与威尔斯交好,但归根结底还是有利益的交换,谁也不能保证今后会措手不及的发生些什么,金爷就是个例子。
狡兔三窟,这是道上人都懂的道理。况且,从国内进货要比国外便宜太多,这些年唐毅一直紧抓着不放手,早把东南区的这些个首领憋疯了,从国外进的货源,送出去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当时顾奇给道上回的话就是,过了春节,约在维加斯谈。
顾奇选在拉斯维加斯也是有考量过,一是,东南区的老大群聚首势必会造成政府和唐毅的困扰,虽然名面上都是大企业家,但谁到底是干什么的大家都心里明白,来这里也是方便说话;二来嘛,顾奇手上有苏白歌整理出来的详细资料,这些老大里有不少喜欢玩钱的,维加斯又是个享乐的地方,顾奇年前就放了话,维加斯一行,所有的费用都贵汉唐,包括博彩。顾奇是想,用这次机会权衡和润滑一下各个省的地下关系,以便今后更好的着手。
日子是定在春节过后的一个月,农历二月初二,俗称龙抬头,顾奇也弄了个生意兴旺的噱头。
顾奇和陈墨是按着原定的日子早两天到的,唐夕城为了避嫌就把事情交给两人自己留在a市没有过来。不过信使和隐风元宵节一过就坐了飞机到了这里安排,虽说维加斯不是顾奇的地盘,但作为会谈的东家,顾奇自然是要准备周到。
刚刚顾奇问信使的就是这个,东南几省的那些个老狐狸早就按捺不住,一个比一个来得早,会谈虽然为首,但服务各位老大的后勤问题也至关重要。顾奇心里明白,虽然自己得了唐毅的点头,但其他人对他还不太放在心里,毕竟在五六十岁闯了大半辈子的老辈看来,顾奇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说不定就是唐毅的一颗棋。
顾奇倒是玩味,不管怎么说,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过的去的。只是顾奇很奇怪,这些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老头怎么就没想到,他们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呢?
车子平稳的滑过市区的主道,顾奇无心看街上繁华的景色,他现在又累又饿,飞机上睡不着又没有鬼娘的手艺。在顾奇看来,登一次机受一次罪,每次都是这样。不过这次还好,顾奇又往陈墨身上靠了靠,有个舒服的大靠枕让他满意多了。
很快到了酒店,信使和隐风带着两人上了凯撒宫的顶层。
刷开房门,信使将房卡交给陈墨:“陈哥,你跟奇哥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们。”
“信使、隐风辛苦了。”陈墨点点头接过房卡。
“陈哥哪的话,我跟信使先下去了。”
“好。”
顾奇进了套房自然是没有心情欣赏华丽的设施和那些昂贵的壁画,穿过客厅走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主卧后脱了外套就倒在床上。
“这么累?”陈墨看没两下就脱完衣服的顾奇,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
“是啊,终于到了……”脱得只剩条内裤的顾奇陷在床里,弯起一只手臂撑着头,侧着身体邪邪的瞥像陈墨,“你不累?”
“也有些累。”陈墨褪了衬衫,慢慢解开腰带,脱下长裤。
顾奇冲陈墨扬起一抹笑,疲惫里带着温柔,赤裸的双臂一张:“那还不赶快投入我的怀抱!”
“哈哈……”陈墨笑出声音,一倾身便扑到顾奇身上。
“啊……呵呵……”顾奇轻叫一声搂住陈墨,手一拉被子盖住两人,亲了口陈墨,“补眠!”
陈墨反手轻轻环上顾奇的腰:“好。”
“我还没洗澡……”顾奇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轻声抱怨,可他累的都不想洗澡了。
“乖,我也没洗。”
“嗯,那就好。”顾奇点点头心理平衡了,贴着陈墨沉沉睡去。
陈墨的睡意没有顾奇的浓,看着顾奇安静的睡脸,密长的睫毛下是弯长的合线,直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嘴唇,倒是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是因为在自己怀里的满足感吗,陈墨有些自恋的想。不知道是不是被凯撒宫遍布的罗马雕塑同化了,顾奇这般静谧居然让陈墨想到了天使。天使?说出来会很矫情吧,陈墨拂上顾奇的侧脸,是什么都好,顾奇在陈墨眼里,永远都是最漂亮、最骄傲、最完美的那一个。
小奇,你知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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