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鸟无辜地跃回到原来位置,在茨木将视线转回来之前,仿佛刚刚根本不存在于奴良陆生的面前,只可惜她的飒飒声音暴露了她。茨木转回来时,就看到她的便宜弟弟,捂着胸口,啪的一声倒在了雪女怀中。
茨木:“……大意了。”
她盯着兄贵草圆满地跳了两圈,才放心下来,而奴良陆生终于恢复了精神状态,脸上身上的伤口痊愈了大半,他立刻拽住了茨木童子的左手,将她拉到地上躺着那黑发少女身旁。
黑发少女在经历兄贵草的治疗后,仍是神气欠缺,她的妖力有些奇怪,忽然浅薄,忽然浓厚,面色苍白,嘴唇也是失去了血色。她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奴良陆生,和他身旁一脸茫然的茨木童子。
“山吹乙女,她……是不是你的孩子?”
茨木想她有了个便宜弟弟,一个便宜爷爷,果不其然还有个便宜娘亲在等着她,那被称为山吹乙女的黑发少女握住了她的手,冰凉而又僵硬的纤细手指,如果真是她的便宜娘亲,那未免也太过于年轻了。
山吹乙女气息虚弱,但忽然间脸上涨起了红晕,抓住她的手指逐渐加重,仿佛根本不像一个快要至死之妖一般。
“妾身的孩子……吗,妾身,妾身仿佛为鲤伴大人诞下了一个男婴……”
“或许是妾身记错了……你的眼睛……好像鲤伴大人……”
“什么!她真的是鲤伴的孩子?!”
伴随着一群妖怪的不可思议声,茨木只听到了叮叮作响的任务完成提示,她一打开任务栏,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一排,让xx承认是奴良鲤伴孩子的任务。
其中还要属他便宜爷爷,那个后脑勺其长的老头,奴良滑瓢最为震惊,茨木看着他,就想起在平安京遇到的那个fēng_liú倜傥的妖怪,心想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这不可能!羽衣狐的诅咒应该存在!为什么……原来她真的是鲤伴孩子。”
奴良滑瓢神色复杂,又忍不住问她,
“老朽记得你明明是男性……”
“刚变成了女性。”
茨木大方地承认了,看着周围一排妖怪神色诡异,奴良滑瓢更是怀疑人生,口中说着难不成狐狸的诅咒是到了一定岁数后,孙子要变成孙女?
“什么孩子……”
山吹乙女松开了她握着她许久未曾闻面的孩子的手,带着满脸幸福的笑容,眼睛终于闭合了上去,而在此睁开时,她身上的妖气陡然一变,“……什么孩子?!你们在我的记忆里面又装了什么!……你叫什么,我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黑发少女捧着脑袋,神色痛苦挣扎,在地上翻滚,忽然又温柔看向了茨木,询问她的名字。
“莫非,莫非是山吹乙女的灵魂与羽衣狐的融为一体了吗。”
奴良滑瓢神色不定。
茨木并不知晓他们之前的恩怨如何,她站在了黑发少女身旁,说道:“茨木童子。”
那身体中不断切换的妖气和暴躁灵魂终于镇定了下来,黑发少女带着与她稚嫩脸庞不符合的慈爱笑容,嘴唇也逐渐恢复了血色。
茨木看了眼身后仍旧持续的战场,问他们道:“你们这是在打谁?”
他的便宜弟弟回答了她:“这是羽衣狐诞生下的孩子,黑暗之主,安倍晴明。”
茨木:“……等等?!”
她的神色有些茫然,迅速扭头看了眼应当也是听到了他们对话的,与她印象中真正符合的安倍晴明。
身材瘦削,眼尾上扬,带着说不住意味笑容的阴阳师,仿佛看着谁都是在笑一般,你却不知道他为何而笑,甚至心生莫名的惶恐。
然后是这个,身材与兄贵草有得一拼的,金发大波浪一直披到了腿部,瞳孔金黄,浑身赤裸,毫不遮掩的,安倍晴明。
茨木在得知他身份时,忽然觉得凡人口中安倍晴明统领百鬼夜行和夜间势力这种可笑的传闻,竟然也有了实际可靠的依据。
茨木心情复杂地哦了一声。
她的便宜弟弟询问他这段时间怎忽然从浮世绘町消失了,茨木犹豫了片刻,心想这小子把与他爷爷把酒共欢的时光竟然给忘了,于是便挑了个中规中矩的借口,“我回去参加了成为阴阳师的典礼。”
这次不仅是那些妖怪,一旁的阴阳师们也是震惊了。
茨木曾经交过手的那几个要不是受伤匪浅,绝对也要冲上来与她再打一顿,因为这个妖怪敢胆污蔑阴阳师这个职位,那个上次与奴良陆生在一起的短发少女手捏着拳,鼓着勇气,大声喝问她:“你不是妖怪么!怎么会是阴阳师!”
“柚罗!”
曾经算是个小boss的黑发矮子面色阴沉地拦住了她,又对茨木说道:“妖怪,你是在侮辱阴阳师?”
茨木心想这算哪门子的侮辱,她都还没有说什么,于是便示意了下身后的金发安倍晴明:“那这是你们阴阳师在侮辱我们妖怪?觉得我们妖怪都赤身luǒ_tǐ?”
阴阳师们可耻地选择了集体沉默,尽管对茨木的话表示半点也不信任。
茨木觉得不能便宜了自己三百皮肤券,迅速地展示了把瞬间换衣的技巧,森罗万象尽职尽责地贴合着每一寸肌肤,将原本的男款狩衣穿出了难以启齿的味道。
他的便宜弟弟涨红了脸,瞬间扭开了视线。
阴阳师们的反应同平安京那时一模一样,心不甘情不愿又无可奈何,只得承认了这确实是他们阴阳师的狩衣,还是一般阴阳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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