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耐下心来轻轻地亲吻苏宁川的嘴唇。
薄薄的唇形,柔软的触感,用舌尖勾画起来就觉得惹火。
苏宁川仰起头,踌躇了一下还是抱住了唐岳的後颈。他不是很会热烈地回应,便只是微启唇舌,任由唐岳霸道的舌头席卷了他的口腔,那熟悉的气息仿佛也一下子弥漫了起来。
唇舌纠缠片刻,唐岳扶著苏宁川的窄腰,再次凶狠地chōu_chā动作起来。
因为刚才的缓和,苏宁川只觉得已经没有之前那麽难受,只是那个粗大炙热的东西仿佛越顶越深,偶尔甚至有种会顶到内脏般的可怕感觉。
腰被剧烈地摇晃,仿佛要碎掉一般。
苏宁川急促地喘息著,浑身都好像在发热,他的腿从唐岳的肩上滑下来,随即却下意识有些慌张地勾住对方精悍的腰杆。
唐岳高挺的额头上滴下了一滴汗珠,停留在了那冷峻的眉宇处。他沈浸在情欲中,凶狠地挺动著下身,流线般的肌肉曲线如同夜色中矫健的野兽。
苏宁川一瞬间有些走神。
跟唐岳做爱的时候,‘占有’这个词的精髓总是能被最深刻地体现出来。
六年前,苏宁川还是个刚出道的新人。
他脱下衣服躺在唐岳床上的那一晚就是这样的感觉──被占有的感觉。
这种感觉,烙印一般跟了他六年。
六年,他没有过别人,男人女人一概没有。
他只是唐岳一个人的。
猎鹿 05
05
唐岳的精力好得出奇,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把苏宁川给折腾得近乎散了架子。换著姿势做了好几次,最後甚至还被摁在墙上从背後进入。苏宁川只觉得腰身以下都在发麻,偶尔那个硕大的东西太往里的时候,甚至会有种内脏都会被顶到的可怕感觉。
做完爱的唐岳精神上似乎是更充沛了,他戴上扳指,就接通了视讯走出房间。
苏宁川躺在偌大的床上,胸膛微微起伏。过了良久,才动作有些僵硬地撑起身子。
身体里有东西缓缓流出来的感觉还是很糟糕,苏宁川动作有些笨拙地走进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光滑洁净的镜面里,那张熟悉的有些苍白的面孔显得无比的疲惫。
还是不如以前年轻了。
苏宁川看著脸上滴落的水珠,深黑的瞳仁里也闪过了一丝落寞的神色。
男人虽然没有女人那麽在意年龄,可说到底他也已经快要二十五了,这个年纪在他所处的行业里,的确只能往偏年长的那个方向算。
有时候苏宁川也会觉得自己的精力心劲儿不如以前了。十七八岁的时候刚进入这个圈子,每天都生气勃勃、信心满满,连在公司里大步跨出的每一步都仿佛是在往那个光芒闪耀的未来走。
那时还有很多仿佛近在咫尺的梦想,而这些梦想里……也包括了唐岳。
……
唐岳通完视讯,回到房里的时候就看到苏宁川坐在床上低头看著这几天的工作表。他顺手拿了过来翻了翻,行程上他回来的这一个礼拜都被强行挤出了空挡,而之後的工作就被挤得满满的,好几天甚至要忙到深夜。
苏宁川有些不安,抬头看了一眼唐岳,探寻似地问:“太子,这次在b市呆上多久……?”
唐岳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的视讯扔在一边,然後躺在苏宁川的另一侧:“回来看看格斗场办得如何,没什麽事就多呆几天。”说著,他碧绿的瞳仁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苏宁川:“你按你的工作来,我如果想要找你,会直接找你们公司要人。”
苏宁川动了动嘴唇,却最终没有开口。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太子的人,即使他从来没有让唐岳在工作上帮助他任何一点,在他这麽多年的艺人生涯里,其实说到底似乎也是这件事在圈内最为轰动。
唐岳十年前就被称为太子了。
东区腾龙唐家的产业,最主要的就是连锁地下格斗场生意──暗血。
在这个时代,除了官方正统的进化人格斗大赛,地下格斗场同样是一等一吸金的生意。
可以说,腾龙唐家谁掌握了暗血,谁就是当之无愧的家主。
十年前,唐岳在家族里的地位还动荡不安,那时他在道上混,大家看在唐家的面子上称他一声太子。
太子、太子,却不是那个真正大权在握的皇上。
而十年後,暗血真真正正被交给了唐岳,如今的唐岳依旧是太子。
可是如今这两个字,在东区,却已经有了截然不同的含义。
而苏宁川跟了唐岳六年,几乎是见证了唐岳从一条池中游龙一跃而真正腾飞在苍穹之上的整个过程。
太子这两个字成了他身上的烙印,走到哪里似乎都被所有人所熟知。
这种怪异的对待,苏宁川一直都没有适应过,可是偶尔地、偶尔地,似乎也会有种唐岳就鲜活地活在他生命里般的感觉。
猎鹿 06
06
六年前,苏宁川刚刚踏入演艺圈,正式成为了一个ix旗下的签约艺人。
其实在这个都有了第九代进化人的时代,其实演艺圈已经被格斗界打击得形式萧条、一再缩水。
一年办得比一年更加红火的格斗大联赛,还有各种赞助商资助的大大小小的杯赛。
格斗赛转播攻占了大多数电视频道的黄金时段,而进化格斗士更是成了新时代的天皇巨星。
这种铺天盖地的影响力,早已经不是昨日黄花的娱乐圈可以相比。
而大多数娱乐公司,也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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