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的恶念浮动,转瞬即逝。也许他并不会真正动手。但是宫墨这个人,他宛然一体固若金汤的精神,是他必须要打破,要击碎的东西。
当一个强权者长大成人,弑父情结在他心中蠢蠢欲动。他并不想要失去宫墨,但他的意志对于潜意识的规制也失去效用,他非得要逾越他。
“我爱你。”他换了一口气,接近宫墨被布条蒙住眼的脸,在他耳边说。
宫墨没有看见他,却毫不犹豫地说:“你不是爱我,是想要杀了我。”
宫凯急促地呼吸着,皮肤紧贴着充满斥力的信息素。他已经快要感知到自己的失败了。
宫墨太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不,我爱你。”他徒劳地摸索着宫墨惨白无力的肌肤。他的对手的ròu_tǐ是跌落谷底的,但是精神防线依然坚不可摧,并无一丝裂隙。
宫墨闭着眼睛,说:“你爱我的话就不要拉着我最爱的弟弟下地狱。”
宫凯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在这份难言的僵硬中间沉默。
宫墨情知自己并非完人,或者不如说他是个混账,若非他混淆强权与保护的定义,若非他的人格远非健全,也不会把好好的弟弟带歪了。
但这些漏洞也并非无法填补。有时候宫墨甚至发现关窍处甚为简单。
比如说现在,他只要说一个“爱”字,就仿佛具有魔力的rd,能让疯狗瞬间套上笼头。
宫墨胸有成竹笛慢慢坐起来。宫凯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整个局面就这样再一次被自己控制住了。他觉得事情就这么解决了,打算解掉蒙眼的布。
宫凯小心翼翼地问:“你爱我?”
“爱,当然爱。”一旦开了口,宫墨也就不再犯难,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换个方法能控制住这匹脱缰的野狗,他也可以不要脸啊。
然而,这个有魔力的单字再度发挥效用,宫凯像一只欢快的金毛一样钻过来,当宫墨想要拒绝的时候已经追悔莫及。
“你他妈给我滚!”
宫墨像是要打苍蝇一样想要打掉贴着他的耳根耳鬓厮磨的宫凯,但是现在不管是破口大骂还是怀柔语气都没有任何作用了。宫凯已经更上一层楼地把他咸鱼翻了个身,将蒙着眼睛的宫墨压在椅背上,从后面扯掉了他的裤子。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宫墨总算有了切身体验。
他可以不要脸,但是宫凯可以不讲道理啊。
像一只被榨干了汁的柠檬一样的宫墨被打进了一只搅汁棍,让他初次体验作为一只被插入是什么滋味。难以形容。
他没怎么说话,被搅拌得无比酸爽。他有点想骂人,宫凯难不成在家里就是这么跟上官羽干的吗?
宫凯试探着插进两根手指,犹豫了一下又抽出来吐了口唾沫,重新插进去。
宫墨酸爽到无言以对。
并不像o那样容易分泌润滑的肠液,这个道理谁都懂。
但是操作起来怎么就这么困难呢。
一团糟的果肉内部被宫凯毫无章法的搅拌弄的不上不下,宫凯算是很压抑心急,但是也是想快点插入到第三根手指。
宫墨则是快要气死。以他对宫凯的了解,这会人力控制的搅拌机等会变成上了马达的搅拌机,就有他受的了。
就算是他自己亲自操作的案例,也曾经把宫凯弄得血淋淋的呢,哪怕宫凯怀着好心,他也很害怕自己变肛裂。
宫墨实在忍不住了,问:“你车里有没有什么水状的东西?”
宫凯想了一下:“发胶。”
“……没用。”
宫墨认命地叹气。
宫凯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宫墨眼睛上的布带,很小心的,虽然他搞不懂宫墨是不要脸了还是认命了,但是也没有打算要帮他解开。
突然他灵犀一动,有点明白宫墨叹气是什么意思。他解放自己膨胀欲出一直忍耐的胯下巨物,快速地撸了几下,借着挤出的jīng_yè做一些润滑。上就没那么简单的,其实他要是跟beta交往过,也会有一些这样子的经验。他不想搞的宫墨受伤,虽然现在宫墨的表情表达出的是各种酸爽,但是他也要努力做到最好的。
“哥,你一定要放松,实在痛就叫出来。”在扩张润滑做到极限后,宫凯一边克制地插入实体,一边说。“当然爽也可以就这样子叫出来。”
宫墨快断气地翻了个白眼。
放松放松,放松他妹,放松成宇宙黑洞才受得了宫凯这悍然巨物吧!他真的很想让宫凯反过来也体验下在冥想中希望自己最好变成黑洞的感觉,这个时候一点点开启马达的宫凯附在他耳边,体贴地说:“哥,想不想下次你来?”
宫墨完全快要喘不上气地翻了个白眼。
“哦……实在不想要的话就算了。”宫凯呼吸急促地说。“总之就是我辛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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