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说完,不耐烦地把军医往一边推去。几个护士护住队长,心情都有点不忿,虽然beta叛军对待o不至于舞刀弄枪,但是这种态度也颇让人不能忍受。只是柔弱些,多数受到这样的对待也就是往墙角缩一缩,努力不让敌人再发现自己而已。
上官羽一动不动地躺着,小口地喘着气,他打过了两针阵(痛)还是越来越强劲,而且羊水破了很多,看这个情况,胎儿很有可能是保不住了。
军医则更着急,他一路上已经看到有鲜红的血顺着孕夫的□□留下,根本稳不住。不过为了上官羽的情绪,他并没有说出来,现在他的目标已经从保三个变成了能保住大人叛军并不提供帮助,他肩上的任务更严峻了。
“上官,我们试着让孩子生下来。”军医小心地说。他觉得说出真相可能令o更崩溃,这样不论是对手术还是对大人都没有好处。
“好。”上官羽握了一下护士递过来的手,准备接受注射。
在疼痛难耐之下,他终于发出一两声(呻)吟。然而看在不远处那些围观的o的眼里,则是另一番情形。
他们看到这个早产的o身下流出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面色苍白命悬一线,却得不到救治。
信息素在o群体之间窜动,感同身受的悲伤感觉一个接一个的连接起来。这种链式反应,就好像人在看到其他人晕车晕船呕吐时,自己也会忍不住生理反应一样,既是一仲心理上的条件反射,也是o的生理反应,而且特别敏感。整个防空洞的感情一下子统一了。
几个o朝上官羽身边靠过来,最里面的一圈围住上官羽,然后默契十足地向beta呛声。
“为什么不让他去医院,他可是个孕夫!”
“我管你什么孕夫不孕夫,现在可是在打仗……”
“居然连孕夫都不救助,你们还是人吗……”o。 “要是你们beta临产,你们也会这么对他吗?你有配偶孩子吗?一定没有吧?”
beta乍然有点不知所措,被这么多o团团围住,他的经验里是没有过的,然而o又是打不得的,至少目前并没收到这个命令,beta更担心的还是怎么对付a们的反抗情绪,则不在他们的计算范围之内。
上官羽没忍住的几声呻(吟),从齿缝里漏出来。护士压腹的疼痛和手法,使他意识到自己的胎儿正在从身体里剥落这个事实,让他仓皇又无助。
防空洞的o叛军呛声,想帮助上官羽。除了传递繁衍的要素,头一次他们发现o的信息素也有共感的作用,也许是长久以来社会都有秩序,o没有面对过这么群龙无首的场景。失去惯常的听从对象,o不知如何是好,退缩,胆怯,但是共感给了他们勇气。
“去医院医生也忙着救伤员,谁管你们……”beta叛军底气不足地训斥着o平民,但渐渐有些动摇。
几声短促地枪响在洞外响起来!
“把枪放下,手举在头上,都不许动!”
o叛军不明就里地回头,立刻被人缴械,制服。
“我们来晚了。”罗兰带着的士官小队用专业军人的技能迅速地解决了这一小撮乌合之众的beta叛军。
这些对此时的上官羽来说正像雪中送炭——军医为他催产,但两个胎儿都挤在了狭窄的产道出口,如果不剖腹,上官羽就可能面临o难产常见的破盆事故了。
“剖吧?”
上官羽点点头,他在产床上疼痛着,意识难以支撑太久,只知道自己被同伴保护着赶往医院。伴随着麻醉的注入,他痛苦难耐地想,幸好他还没为孩子起好名字,以后也再也不需要了。
宫凯击落尤金妮也就大概花了上官羽上麻醉台的那么长时间。战场虽然不由一两个人左右,但是局部的战局却可以通过一两个关键点改写。
遵照和千夜的约定击落尤金妮,就等于终结无差别空袭对平民造成的伤亡。
然而女人不再需要双线作战,束手束脚,等她们重整秩序之后,就又能把全副心思放在挑动男人内战上来了。
宫凯最后看了一眼尤金妮的救援机残骸,突然压低机头。
另外一些刚才和他并肩作战的女人,暂时收到命令回航,她们的航迹线正在他上方。
短暂的“盟友”并没有意识到这台识别号为“我军”的机体的机动性和危险性,被掉头一枪的宫凯从底部偷袭,瞬间全灭。
其实宫凯也明白,这些女人虽然造成了地球的伤亡,但她们未必该负全部的人道责任。
然而你死我活的战争中更是没什么人道可言的。
这些女人杀掉的地球士兵,更是数不胜数。
宫凯的这一个偷袭所造成的伤亡,又再次引起女人领导层的争吵。有星夜这样的地位尊崇者在此,女人社会的领导阶层,依然是一个分歧多发的松散机构。
文明社会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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