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我,等我达到第十层,他就是想杀我也杀不掉,届时,我不会再去找他。虽说我是在利用他,可沾便宜的可是他。”说到这里,衣惜冷哼了两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每次不折腾我几个时辰就不罢休,我可是只有一开始用了媚术的。”动动酸软不堪的身子,衣惜懒得再提月行云,就算他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他也不会和那种别扭的人在一起,累。
“算了,你自己知道要做什么就行,反正我也搞不懂你们。”让衣惜给自己倒了杯茶,刘离想着该如何销毁那样东西。
“离丫头,怎么了?”看出刘离心里有事,衣惜关心地问。
“唉……”刘离又是长叹一声,没有男女之别地枕在衣惜身上道,“若你手中有一把宝剑,你却不能用,你也会和我一样的。”
“宝剑?”衣惜奇怪的问,“可是太沉了?”
刘离摇头。
“太长?”
摇头。
“太难看?”
刘离还是摇头。
“那是为何?”衣惜不明白。
刘离起身,关上房门,又关上窗户,异常神秘地在衣惜耳边嘀咕,只见衣惜的眼睛越睁越大,脸色也严肃起来。
“这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衣惜慎重地交代道。刘离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仅不能让他知道,更不能让小皇叔和饕哥哥知道,唉……”
衣惜小声道:“我帮你把那把剑带走吧,放到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好吧。”虽然舍不得,但这是最安全的办法,刘离答应了下来。
“都怪小皇叔,竟然瞒着我他就是‘影盗’,否则我哪里会和殇哥哥去偷‘追魂’,想以此引出影盗。”刘离哀怨地说,这件事是她做过最后悔的事,可她也是无辜的,她哪里知道这样做会害小皇叔哭,“‘追魂’可真是把好剑,可惜不能用啊。”她可是眼馋尉天的‘魄月’很久了,可她空有‘追魂’,却无法让它示人。
“别想了。都过了三四年了,小赐儿早就忘了。尉天恐怕也忘了。只要你和离殇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衣惜安慰道,他最清楚尉天有多在乎刘天赐,若这件事让他知道了,他肯定会找刘离算账。
“那这把剑我就交给你了。”拍拍衣惜,见他的眉皱了皱,刘离拉开衣惜的衣襟,啧啧道,“他还真是勇猛啊。”衣衫下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
把衣襟来回来,衣惜打个哈欠道:“男人当然要勇猛啦。离殇难道不勇猛?”
刘离难得地脸红了,报复性的在衣惜酸痛的身上捶了几拳,她暗自发誓一定要把衣惜送给月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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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离的府上休息了几日,衣惜带着刘离交给他的剑打算回“伶香宫”一趟,然后在考虑把剑藏到哪里。他的手下已经探得月行云离开了京城不知去向,衣惜趁这几日独处的机会好好想了想他和月行云的关系,觉得还是不要再去找对方了,以免真的麻烦上身。
骑马未作停歇地走了三日,衣惜稍稍松了口气,又有一点失望,看来月行云是真的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也罢,反正他也不打算再继续和他有瓜葛了。对月行云的感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样断了联系也好。
又行走了一日,衣惜住进一家客栈,打算休息清洗一下再上路。让店小二抬来热水,衣惜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突然一道指风袭来,衣惜侧头闪过,可就在他想跃出浴桶时,他却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
醒来,发现自己仍在客栈,却不是他原来的房间,衣惜动了动身体,没有一丝力气的四肢让他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可究竟是何时何地……眼前出现阴影,衣惜抬头,颇为意外地看着床边站着的人,然后就见他弯下了身子。
“啊!”脖子被人狠狠咬住,衣惜疼得冷汗直冒。他以为月行云走了,没想到他竟然在半路等着他。究竟是有人出卖了他的行踪还是月行云一直在跟着他。
月行云抬起头,嘴上是血,衣惜的脖子被他咬出了血。舔舔嘴唇,月行云一把扯掉衣惜身上的薄被,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月行云,看不出你也会用这种给人下mí_yào的手段。”衣惜喘着粗气,嘲讽地看着月行云,“有本事和我打一场,若我输了,随你处置,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打不过我?”月行云太冷静了,冷静到让他都止不住地心里发寒。看到月行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衣惜冷笑两声,扭过头,原来是找他做这档子事,说不上来心头什么滋味,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嘴被人强行撬开,一粒药丸送了进来,还不等他尝到药丸的味道,药丸就进了他的肚子。而当衣惜开始浑身发热时,他终于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了。
“月行云……你想要就直说,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何须用上春药呢。”衣惜露出他招牌的媚笑,月行云出人意料的举动让他格外紧张,他宁愿月行云真的和以前那样直接拔刀相向。
月行云自始自终一句话都不说,而衣惜体内的药性完全散发出来后,他上了床,分开衣惜的双腿,在他呻吟之际,冲了进去。
“大哥,你说我把衣惜交给月行云是对还是错?”和离殇散步于花园内,刘离担心地问。离殇紧握了下她的手,表明对她的支持。
“衣惜分明就是对月行云有意思嘛,还死鸭子嘴硬。”刘离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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