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没有的。也的确没有。这几年自我治疗和观察的经验告诉他,病根仍在筋骨上。将五指伸展收缩几次,滞涩的痛感迅速蔓延开,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李沉舟披衣下床,走到矮柜前面,柜门一拉,左手伸进去摸索。矮柜里储了好些跌打损伤的良药,虽然比不上他自己手上的那些,效用还是有一点的。
坐在软椅上,旋开膏药的盖子,沿着关节挤出一溜,左手的食中两指并排而上,力道轻柔地打圈涂抹。
窗外一片寂静,院子里还是灰蒙蒙的。李沉舟一边上膏药一边揣测昨晚上那件事传开后,各方可能会有的反应。先是朱顺水那边。对于这个上海土生土长的地头蛇,李沉舟迄今为止还没有过多的了解。现在看来,这算是一个失误。权力七雄扩张势力的那几年,他跟陶百窗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南京这边,对于上海那个天大的是非之地,一直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那个时候,他并没料到日后权力帮会涉及更多更复杂的生意往来,他本意是想要跟陶百窗恭文羽他们维持住一个帮会的形式,在南京的地盘上,收取合理的保护费,平衡住跟周边大小帮会和政府方面的关系。他也许野心勃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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