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达到目的。
而现在的舒浅并不知道,她自己现在一样好看得紧。
她一身气势,全然不会被身上奢华的衣服与配饰所压下,反而相映相成。若说粗麻布衣时,她看起来是秀美的,那如今的她便是在贵气中一样带着秀美,秀美中又点缀着精致。
一样喝了酒,一样粉了脸,一样亮了眼。
舒浅还未来得及将自己唇印到萧子鸿脸上,就被萧子鸿的手勾住了腰身。
她陪着他坐到了椅子上。
贴在一起总有点点暖意,暖了心,乱了意。
舒浅连这点时候,脑子里还想着要如何处理崇明教的事,最不济只能多年之后,崇明教就此解散,或者被朝廷收归。
而萧子鸿一样脑中也想着事情的,他想的是:“等百姓耕田足够,我再开放海商局,专门发海商引。朝廷人手不够,就由崇明教管理。约莫十来年罢。”
这算是另类收编了。
舒浅明白了萧子鸿的意思。
她接下去要做的事,是要重新将崇明教上下理一遍,过去有的事能做,今后那些事就再也不能做了。
舒浅双手迟疑,却还是勾住了萧子鸿的脖子,一点点从下颚吻了过去,吻到唇。
两人同时想着:好像这会儿再想这些个事,不太合时宜。
萧子鸿用力收紧了手,将舒浅抱入怀里,和她轻吻着,试探着,再慢慢退去了饰品,退去了衣料。
如梦如幻。
良宵苦短。
等第二日萧子鸿醒来第一个反应是:还好今日晚上没事。
第二个反应是:李公公快来叫他起身出门去祖庙祭吿。
第三个反应是:他终于成功和舒浅睡了,做了一回名正言顺的压寨相公。
都是昨夜烛光太美。
萧子鸿注视着面前团成一团缩在自己怀里的少女,一时间竟是有点欢喜。
勾了勾唇,抑制不了唇角的笑。
他抽出了身子,就见舒浅迷糊中将自己整个缩在被子里,光洁的皮肤半点不肯裸露出来。想要强行板着脸的帝王看着这一幕,又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才知喜欢能溢出的滋味。
起身,胡乱套上了衣物,他寻了李公公到别间沐浴换了衣服。
“别惊扰了她,御膳房里给她热点粥补补身子。”萧子鸿这般吩咐。
李公公自是懂的,赶紧应下:“是。”
随后萧子鸿便出了门。
按照规矩,先祭祖,再举行大朝会,随后接受群臣新年朝拜,收了外地官员的礼,再收后宫人的朝拜,其后回书房开笔。
宫中太监和宫女们这会儿也忙忙碌碌的。
昨夜晚间他们就要在各个宫殿里洒花瓣水,今日还要在各个宫殿里头点香,在门前丢纸炮。
等舒浅彻底醒来时,算是被外头的纸炮声折腾醒的。
她蜷缩在被褥中,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卷了卷自己脚趾,忍不住嘤笑出声。
身上总是有点不舒服的,可回想昨晚,又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舒服极了。食髓知味,竟是不止想在京城只留五日。
手掌上还有抱着萧子鸿的感触。
他武艺高强,常年运动后身上结实的肌肉实在得她喜欢。
一生可期。
舒浅要不是扛不住饿,估摸着还想在床上好好回味一阵。
宫里头伺候的人,一个个都心里门清。
在听到里面有了动静,自然有宫女进门,伺候起了舒浅的沐浴与穿衣打扮,等到舒浅再次出门,又是人模人样了。
她用完了早膳,在知道萧子鸿如今还在殿内接受拜礼,觉得这帝王真是不好当。
老百姓过年都使劲折腾拜年又玩闹的,他还要按照流程一个个先把规矩都做好了。
等舒浅去了书房,还发现她送的那份礼,被专门放在了原先摆放小假山的地方。
由于沙盘着实太大,周边还被清出了一圈,这才没显得太过拥挤。
跟随的宫女和舒浅说着:“陛下说了,这《万里山海》就是要放在显眼点的地方看着才好,搁在屋里头,谁都看不见,那可没了意思。”
舒浅点头。
她做沙盘时是用了不少胶固定的,上头撒的石青石绿以及各种玉石碎粉,基本是从教中带过来的,量几乎用了个精光。
做沙盘时,更是趴在地上对照着自己的地图,一点点完善的。
好在当年为了考试合格,她将地图几近倒背如流,在发现记忆中大体的情况能和地图对上,她自然而然就大体参照了记忆中那地图的模样。
外面的山脉河流都构造得简单点,唯有金圈内确凿的地形,她花了大工夫做出了山峦起伏的模样。
对于她而言,面前这个地图沙盘,其实艺术价值更高于别的。
只能等她今后出海,再慢慢完善修复面前的这个沙盘。
她还想着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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