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一下,还时不时的来个跳跃,颠的邹成渝都快吐了,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他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这个怪物为什么要特意把他抓走了,是顺手呢还是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如果是后者,那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个怪物装成元煦的模样来骗取他们的信任,想到这里,他又不禁想到元煦这个家伙去哪儿了?不会也被抓了吧?他已经忍不住脑补等一会儿到了目的地,这个人把他扔进一个蒙着黑布的大鸟笼,然后黑布一掀开,就看到元煦赤果果的坐在咳咳,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乱入了!
鸟怪一路夹着邹成渝跑了很久,久到邹成渝实在是受不了晕过去了又被树枝拍在脸上给拍醒了,才终于停了下来。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说话,人?难道那些怪物居然是人变得?
一个比较苍老的声音问道:“这次确定了吗?”
然后一个年轻的声音回道:“应该没问题。”
那个老的提高了声音说道:“上次也说没问题,结果根本不是!”语气十分不满。
中间停了一会儿,邹成渝暗暗猜想那个年轻人是不是生气了的时候,就听年轻人哼了一声,说话却还是恭恭敬敬的道:“是我没有看清楚,不过,谁让那家伙身上也有那股气啊,我们又只能靠气息来分辨,抓错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这话听着就像是跟长辈撒娇一样,不过邹成渝一想到那个鸟怪的模样,再一脑补它大鸟依人的样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一颤抖,那边说话的两个人立刻噤声。然后邹成渝就感觉到那个一直夹着他的鸟怪松开了翅膀将他放了下来。
刚一落地,邹成渝只觉得自己双腿一软就要摔倒,一只手伸过来,稳稳的扶住了他。反射性的说了一句‘谢谢’,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鸟怪的地盘上,咦,抓住自己手臂的居然不是翅膀(??),而是一只很正常很普通的手,那手很白,像是玉石一般的光泽。这是那个年轻人吗?不对啊,刚才那个一直夹着自己的鸟怪才是说话年轻的那个啊?
他疑惑的抬起头,惊讶的发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不仅真的是个人类。他披着一件十分宽大的斗篷,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而邹成渝能看到的那一边,眉目竟然十分精致。
然而惊讶的不止是邹成渝一个人,终于看到他正脸的对方瞳孔猛地一缩,他指着邹成渝,颤颤巍巍的开口,那声音竟然正是方才邹成渝听到的年老的那一个。这还不是让邹成渝最惊异的,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他没有被对方吓到。反倒是这个人,看到他,就仿佛看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惊得连连退了好几步还险些双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
而旁边那个年轻的鸟怪也顾不上邹成渝了,忙走过去扶住了他。连连问道:“族长你没事吧?怎么了?”一边也频频打量着邹成渝,不明白他们向来敬畏的族长为何却会害怕这个人,就算他身上也有——
“是,是你!竟然是你!!”族长颤抖的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带着不可置信,恐惧,还有一丝狂热。
因为动作过大,他在快摔倒的那一瞬间斗篷完全剥落,也就让邹成渝看到了他的全部面貌。
清冷惨白的月光下,面前的男人就像是被黑暗和月光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他的右半边脸依然是那样精致而魅惑,然而他的左半边脸,却异常的丑陋恐怖,令人心生胆寒。
“你,你的脸怎么——”邹成渝惊呼一声,立刻又想起自己现在就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个人还是什么族长。应该就是这些人的头头,估计抓自己的命令就是他下的!
那个人听到他这么问,先是有些疑惑不解,邹成渝就见他面色变了几变,最后努力的挤出一丝自以为和善的笑容,只不过在那左半边脸的衬托下,却只让人觉得恐怖异常。
许是他自己也觉得这样不仅不会让邹成渝放松警惕,反而会让他加深对他们的防备。他站在那里,思考了大概几分钟之后,挥了挥手,对旁边的年轻鸟怪说道:“先把他关在东边的木屋里,你和角木,斗木还有奎木你们几人轮流看着他。别让他跑了,也不要让他有机会给外面传递消息!”
那个年轻鸟怪点点头,想起什么似得又道:“对了族长,我带他走时,角木还在和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斗着。不过我看那个男人似乎有点实力,我怕角木困不住他,要不要让奎木去支援下他。”
族长沉吟了下,说道:“也好,让斗木也一起跟着去。”他看了眼邹成渝,皱眉道:“如果没什么妨碍就把他的记忆抹去让他离开就是,要是于我们有碍,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把我们的信息透露给其他人,知道了吗!”
“我晓得了族长,这次一定不会再让人逃了!”
邹成渝一听他们要对元煦下手,脸色一变,心里不断祈祷着元煦一定要把这些鸟人都给打败了!先别管自己这边了,估计一时半会儿的应该没事,只要元煦还好好地,他就一定不会放弃自己,一定会来把自己救出去的!他暗暗握拳,坚信这一点!
元煦,我就在这里等你!
而远处正往这边赶的元煦,走到一半忽然心头一悸。似乎是感应到什么,他停下了脚步,然后抬头定定的看着远处。
“滚出来!”厉喝一声,元煦忽的一个扬手,一柄金色短剑如同利风直直插入斜对面的树干之上,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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