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斯应了一声。睡了一觉,力气恢复了不少,柳斯利索地朝屋里头爬去。
邢意:“……”
既然已经恢复正常了,那就没有必要抱了。
邢意快步走到屋子门口,站在那里截住了柳斯,“等等。”
邢意把柳斯扶了起来,上下打量柳斯,眉头始终皱起。果不其然,柳斯膝盖处的衣服染上了绿色的草液,那是他从草地上爬过的时候留下的。
邢意是两只手掌叉着柳斯的胳肢窝,把他给扶起来的。邢意突然松手,还不会双脚站立的柳斯立马往下滑。邢意的速度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单手揽住柳斯的腰,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搂紧我。”
柳斯一脸错愕,却也听话地抱着邢意,防止自己继续下滑。
邢意的另外一只手伸向了柳斯的后背,顺着脊椎往下滑,撩起白大褂,挽上了裤头。
柳斯“!”
作为一棵并不纯洁的藤蔓,柳斯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无数马赛克小画面。只是要嫖我的节奏吗,只怪我长得太可爱?
不是柳斯自恋,而是邢意真的在脱他的裤子!没有穿小内裤的柳斯清晰的感觉到柳斯宽厚的大掌扯着裤子滑过他小屁屁!
这年头,当个小弟都要承包暖床业务了吗?
柳斯穿的是邢意的衣服,白大褂松松垮垮的,裤头也松,邢意轻而易举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裤子落到了地上,柳斯感到自己的脚凉飕飕的,不由得颤了颤。作为一棵对温度适应力非常强的藤蔓,在心中的温度下他是不会觉得冷的,或许是他的心凉飕飕的,心理作用吧。
“那个……我未成年……”,仗着化形后脸嫩,19岁的柳斯毫不犹豫地说谎。
敢对未成年出手,你就是qín_shòu!
邢意的脸当时就黑了,他松开揽着柳斯手臂,扳开柳斯抱他的双手,往旁边一闪。失去依靠的柳斯“啪叽”一声扑街了,趴在地上的柳斯用控诉的目光凝视着邢意,眼中似有水雾闪过,“好痛,混蛋!”
“收起你那肮脏的思想,如果你不想去基地里的洗脑大师家做客。”,邢意推了推眼镜,“你裤子被草汁染成了绿色,爬进来会弄脏我的客厅。虽然我没有洁癖,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不讲卫生。”
邢意的别墅里有不少房间,但客房……没有。
邢意指了指沙发,“看到没有,你以后睡那里。”
柳斯心里好委屈,当即躺地上打滚,“我好命苦,你就这样折磨我。天天睡沙发,你是要有多讨厌我……”
“没客房。”
柳斯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邢意,“不要给我添加惩罚了好不好?天天睡沙发,睡姿不佳的我早晚会摔成残废的!”
邢意的屋子里并没有铺传说中厚厚的羊毛地毯,只有光洁的地板,摔下去肯定很疼。
邢意回忆了一下过去的片段,柳斯跟多动症患者似的,一颗都消停不下来。睡觉,估计也不会安生吧。
“我去找绳子,杂物间似乎有。”
柳斯泪目,“老大,我是小弟,我愿为你赴汤蹈火!最近的天气不好,一天比一天冷,就让我晚上为你暖被窝吧,单纯的盖棉被纯聊天那种!”
邢意不为所动,“不喜欢被捆着?我买个被子,让你在地上打地铺怎么样?”
“好!”,柳斯猛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
然而,基地里卖被子的几乎都卖光了,离基地近的地方收集来的被子还不够人们分的。破旧的被子因为便宜,根本没有剩下的;好的被子也被基地高层靠关系买走,不在市场上流通。
至于床,除了自家缺的,谁会去那这些又大又没有多少人买的东西?摆一张床的空间,都够装两只变异鸡了!
因为最近几天的天气预报,别说被子了,厚衣服也被抢购一空了。邢意想给柳斯买衣服穿,但男装太少,也不合身。最后,邢意的手伸向了那些琳琅满目的女装……
谁让大街上,女装店的数量比男装店多太多了呢。┑( ̄Д  ̄)┍在这个基地,满眼都是男人,对穿的衣服也不讲究,穿的下就行。这样一来,男装就少得可怜了。
邢意一直都觉得,女人常常逛上几条街的店都看不中一件衣服的,也是蛮神奇的。
柳斯恨得牙痒痒,“你之前就不会多备几床被子吗,万一你用的被子拿去洗了怎么办?!”
一直靠保姆、生活常识不足的邢意无言以对。
柳斯软磨硬泡,终于顺利在谋到了床位。
邢意的白大褂对于柳斯来说,作为衣服太长,作为裙子太短。柳斯在地上爬的时候,白大褂勉强遮住了小屁屁,却在爬动的过程中不时有春光外泄。
刑姻是邢意的妹妹,听闻邢意不知道哪里拐来个小正太,惊讶之余也替终于开窍的兄弟高兴。
“你会和他结婚吗?”你是认真的,还是只是玩玩?
因为基地中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出现了男人搭伙过日子,同性婚姻法也通过了。
邢意拿起刚买的女装,淡淡地说:“不打算。”
刑姻的目光变了,“渣男。”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被亲人误会的邢意有些头疼,但他又不能将真相全盘托出,“我只是暂时养着他。”
“顺便睡睡他?”,刑姻挑眉。
邢意感觉自己快要暴躁了,“我和他只是朋友,普通朋友!”邢意把普通二字咬得很重,但邢姻才不相信。
邢姻不想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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