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宁这是低调?容煜翻了翻干净得找不出任何破绽的案卷:“大人,您对什么地方有疑问呢?从这上面来看,这个案子几乎是铁板上加木板,毫无漏洞。”
“你相信没有漏洞的事情吗?不管多真的事情,一百个人眼中至少会有九十九种看法,可你看看这里面的证据,几乎像是一出戏剧,什么人什么话,严丝合缝。”
容煜笑道:“大人,您这就不厚道了。我家少爷和您怎么样也算是知己了,你自己怕惹麻烦,就把事情说给少爷。我家少爷可只是一个书馆的编修呢。”
宋岚听了这话,脸白了:“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此案是京兆府尹大人定下的,案犯也已经伏法,我不过是酒席间闲谈几句。”
是吗?真是无心之举啊,怪不得书蕴不理你呢。容煜问:“此事和小王爷没什么瓜葛吧?”
宋岚立即说道:“这是哪啊。好了,看也看了,你也该回去了,省得书蕴知道了,不高兴。”
容煜笑笑,起身告辞。
傍晚,见到秦书蕴后,容煜提了此事。
秦书蕴随口说:“宋岚是说过,他呀,疑心重。上任以来好不容易抓到个大案子。”
容煜问:“赵清珏和那宅子有什么关系?”
秦书蕴说:“你怎么知道?”
宋岚的表情告诉我肯定有关系,赵清珏和咸菜帮的关系估计不是明面上的,除了人,那就是财了。容煜笑道:“我猜的。”
秦书蕴笑道:“胡闹,你以为你神棍啊。赵清珏实在姑铃山寺出生的,下山后他们母子就暂时住在那宅子里。这个案子那么顺利结案,和这也有关系。”
“赵清珏为什么要放火?”
秦书蕴笑道:“你今日怎么了,这么关心这些事情。”
看来我问的急了,容煜拿过一个橘子,坐那吃:“昨夜去找你,才知你的难处,我想能帮帮你。”顺便也帮帮我自己。
秦书蕴捧着容煜的脸:“你呀,有我在,靠着我就好。”
容煜亲了亲秦书蕴:“你以后出去带上我好不好?我在家里担心你,都快担心死了。”他需要消息,更多地了解这些人。
秦书蕴说:“好,我到哪都带着你。”
容煜瞧着烛光下的秦书蕴眼波流转,心里一动,撩起衣袍:“书蕴。”
秦书蕴睡在一旁,容煜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这辈子要是能死在秦书蕴床上就算圆满了。这几天过得真累,费心费力,一团乱麻只牵出个头。赵清珏,你还真是个人物啊,你想做什么呢,皇长子都出生了,这天还能让你翻吗?
心里又有些后悔,竟然错过了咸菜帮的一场盛事。那些人去哪了,一定是去某个重要的地方。宋岚要么是跟我装傻,要么就是真不知道咸菜帮的底细。也说不定咸菜帮之所以组织乞丐要饭,不是为了收集情报,而是为了掩人耳目。
容煜寻思道:既然直线走不通,不如走个曲线,找个知底的人。
☆、臭味相投
陆安平提着二两小酒,一摇一晃地向自家院子走去。到了门口,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少年跳了出来:“你怎么才回来?”
陆安平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看了看来人,笑道:“原来是你啊。”
这人好眼力,见了一次就能记住我?“你知道我是谁?”
陆安平摇摇头:“不知道。”
“那日在鸿雁楼我一见你,就觉得公子气度不凡,心向往之,我就一天天在那等你,终于给我等着了。”
陆安平笑道:“那日是你,对了,我还真没认出来。”
“我们以前见过?”
“我见过你,要饭的。咸菜帮都散了,你怎么还在这?”
“我叫容煜,你叫什么?”我真是找对人了。
陆安平愣了一下,容煜?再看看这人神采飞扬的模样,不笑了:“是我认错人了。让开。”
容煜扒着门:“让什么让,这大冷天的也不请我进去喝杯酒吗?”
陆安平看看容煜:“换身衣服。”
“啊?”
“我喜欢素静的,比如这头发披着,扎个发带,发带要浅色。还有这衣服,红绿又显眼又难受,穿个浅蓝色的或者灰色的。还有鞋子,一般的就很好,这种绣花的,你年纪大了,不合适。”
容煜挑挑眉,我去,你个老家伙以为你是谁:“你说我?那你呢,天天跑到鸿雁楼那块瞎转悠,我可是打听过了,你被这京城所有的妓院都嫌弃了,抠门,占小便宜,还蹭酒喝。一把年纪了,穿个白衣服,装得跟个隐士似的。”
陆安平一把搡开容煜:“哪里来的无赖,滚。当心我告诉你家主子。”
容煜一把抱住陆安平的腰:“那我就去告诉他,你就是那个叫什么静安堂的盗贼。看咱两谁惨?”
陆安平反手掐住容煜的脖子:“找死?”
容煜摇头:“上次,为了你,我的兄弟都死了。那可是我的,嫡亲兄弟啊。”说着容煜大哭起来,因为被陆安平掐着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安平松了手:“放屁,你那天是有意让人家去做诱饵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假哭一眼被拆穿了。容煜不甘心:“你也受益了。”反正你欠我的。
陆安平瞧着容煜,想到一个重大问题:“你今是来叙旧的?”
容煜也愣了,咳嗽一声,整整衣服,故意亮出绣花鞋:“我是来拜师的。晚生仰慕你的武艺,希望能拜在先生门下。”
陆安平斜眼看了看容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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