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彦藏回了他之前隐居的地方,而尹浔被薛秦带回了客栈。
萧月的案子就此了结,薛唐去大理寺领会了萧月的尸体火化,请了最顶级的细作,将萧月的骨灰带去西漠王室陵墓,与上任西漠王楼天祺合葬。
作者有话要说:
☆、花沈的恩爱
他知道,只有将萧月的事完全解决,尹浔才会放心,才能放心养病。
这年头,跟班不易做啊。
这三天,所有人过得提心吊胆,尹浔在这三天内昏迷不醒,花净初那边也一直没消息。
直到三天以后,花净初那边还是没传来半点消息,看来,太子薨了。
皇上颁布皇榜,当今太子游学归来,皇上大喜,宣布从即日开始,便由太子亲政。
那么说,沈沐彦醒了?
尹浔却仍在昏迷中,不管怎么说,他们总需要去确定一下沈沐彦是不是真的醒了,尹浔自然是去不了,所以便商议,由郭小白和薛唐去了皇宫。
本以为想要进皇宫没那么简单,可没想到,守门的羽林卫一听来人是千金坊的,态度礼遇很是周到,特地派人带着二人去了东宫。
东宫华贵,华贵中尽显文雅,东宫宫苑之内,甚至有丝斯文书卷之气,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居然有很多戏耍的东西,什么秋千、链球等等,在这样一个文雅的地方,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院子里放着一把摇椅,沈沐彦就躺在摇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长久的昏睡让他的身体干瘦不堪,可那双眼睛依旧温柔明亮,他的嘴角挂着微笑,仿佛比这旭日更暖。
花净初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不知在摆弄什么,薛唐二人走近才发现,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剪刀,原来是在给沈沐彦修剪手指甲。
看着花净初那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沈沐彦想要把手缩回来。
“别动!”花净初一瞪眼,沈沐彦立马老实了,乖乖地由着他剪。
花净初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奇怪,你昏迷的时候,一直都是我照顾你的,怎么你醒了,我反而总是剪不好!”
话音刚落,不小心剪过头了,沈沐彦袖长的手指,指缝间渗出红色来。
沈沐彦却动也不动,好似受伤的不是自己,定定地看着花净初。
花净初想找手帕给他擦拭,可是他们把宫女们都支开了,周遭又没有手帕之类的东西,花净初没法子,干脆将他受伤的手指含进口中,允去他指缝间的血。
沈沐彦笑得更加温柔。
“还笑!”花净初红着脸瞪他。
沈沐彦忙着收起笑意,可是眼睛依旧是弯弯的。
花净初只能干瞪眼,却闷闷地低下头继续修剪。
这样的幸福,如此来之不易。
直到花净初给他剪完指甲,薛唐才拉着郭小白走近他们。
花净初回头看他们,“是你们?”
沈沐彦看着来人,他并不认识他们,却听花净初提过,“这位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公子,想必就是郭小白郭公子了,另一位俊美伟岸的公子,应当是薛唐薛公子吧。”
郭小白微笑,躬身行礼,“参见太子。”
薛唐却双手捂住脸,一脸害羞的模样,“太子爷,跟您聊天真是太愉快了。”
花净初翻了个白眼睨他,“谁跟你聊天了。”
薛唐:“……”
“你们来干嘛?”花净初语气不善。
“喂,好歹是我们千金坊救了你们,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薛唐也没好气道。
“你们千金坊?”花净初站起来眯缝着眼看他,“你什么时候加入千金坊了?”
“额……这些都不重要。”薛唐哼哼唧唧。
“太子,”郭小白开口:“我们来想检查下您的身体,确定您身体现在状况到底如何。”
沈沐彦点点头,伸出手来。
郭小白上前,恭恭敬敬地为他诊脉,他脉象平缓,血气畅通,果然是没事了。
“启禀太子,您的身体已无大碍,我只要再开些药,将你体内的余毒逼出,再服用些补药好好调养即可。”
“还有余毒?”花净初一听立马跳脚了,“来来来,你跟我去御药房,看看那些千年灵芝天山雪莲什么的,哪个能用到随便拿,再把注意事项好好跟我交代。”花净初拉着郭小白就走。
“哎?”郭小白不解,“这些事情吩咐宫女去做就好了,你何必亲自去?”
“不成!那些宫女办事虽然谨慎,却不用心!怎么能照顾好沐彦呢?我得亲自去才成!”话音刚落,他拉着郭小白已经没影了。
直到花净初的身影消失,沈沐彦才收回视线,示意薛唐随便做,自己伸手想要拿一旁桌上的书来看。
他才刚醒来不到三天,身体肌肉都已萎缩,这会儿没有半点力气,连伸出手去拿书本的力气都没有,反而将书碰掉在地上。
薛唐看不过去,走过去将书捡起来,本想交给他,可是看到书中的文字,不禁好奇地拿起来看。
他看了看书的封面,《南国沈氏王谱》。
他抬头不解地看向沈沐彦,“这是我朝王室的家谱?”
沈沐彦点点头,“父皇见本宫痊愈,下旨让本宫亲政,趁本宫养病期间,什么也做不了,本宫决定先将王谱记熟。”
薛唐又看了看手中的书,疑惑道:“我朝有寰宇帝吗?我怎么不知道?”
沈沐彦笑道:“别说你不知道,连本宫也是刚刚才知道,寰宇帝登基是两百年前的事了,算起来他应该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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