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任何的伤痕,尉迟轩忍着痛将手指还有手腕上的纱布全部解下来,待止了血后他看着自己一根根比原来肿了一倍的手指苦笑不已。
清理干净后手指终于看起来正常了许多,尉迟轩有点紧张地慢慢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不出意料,里面是两枚闪耀漂亮的男士婚戒,戒指上甚至还系着说明,名为‘最爱’以及它的由来,尉迟轩拿出一枚稍小尺寸的戒指认真地看着,果然在戒指的内圈里刻着一个‘轩’字,他激动地亲吻着这枚戒指,含着笑忍着痛慢慢地戴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仅剩在盒子里的那枚戒指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当盛易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身着隆重黑色西装的男人端坐在窗前,低头微笑地注视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耀眼的光芒刺得盛易几乎流泪,他知道萧翼来过,看这样子,尉迟轩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决定。
“走吧…轩,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盛易抚上他的脸颊,尉迟轩闭着眼睛用自己的脸磨蹭着盛易的手掌,曾经逃避的身份、名字,终于还是再一次大白于天下,尉迟轩温柔地笑着,认真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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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h市的最大教堂圣匹林汉维斯大教堂内,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婚礼定在早上的十点钟,而连傲他们在早上七点钟的时候便搭乘直升飞机回到了h市。
由于盛廷江研究出来的药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因此连傲的视力时好时坏,昨天晚上在连傲看了日本xx酒店传回来的监控画面后便勃然大怒,连带着大房间里的所有物品几乎都遭到了一番狂轰滥打,谁也阻止不了盛怒中的连傲,直到他终于平息了怒气后,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连傲将自己关在房里,拒绝任何人进来,他赤着脚坐在地上,房间里一片黑暗,连傲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他太想念尉迟轩了,以至于出现了轻度幻觉,总觉得尉迟轩就在他的身边,音容笑貌,翩翩身影,可是就彷如泡沫般,他连伸手触碰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明白那都是假的,是他亲口说不要尉迟轩了。
理智永远敌不过想念,无论连傲怎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却总是无法阻止自己在相同的时段像个贼一样去看看他的轩,哪怕隔着千山万水,哪怕隔着冰冷的屏幕,只要尉迟轩因为疼痛而皱眉,连傲就恨不得能穿透屏幕为他抚平伤痕,可是当他看到尉迟轩被盛易抵在门板以及放置到床上的时候……
连傲在婚礼上的出神让黛丽丝觉得没有面子,穿着洁白婚纱的黛丽丝踮起脚尖亲昵地吻了吻连傲的右脸颊,在优美的旋律中,连傲的手慢慢地搭在了黛丽丝的腰间,过了今天,黛丽丝就会是他的法定妻子,而尉迟轩,将被他永远埋在心中。
感觉到连傲的大掌轻放在自己的细腰上,黛丽丝朝雷因·蒙尓甜甜一笑,雷因·蒙尓却回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跟不爱你的人在一起,又何尝是种幸福呢?
迟央倚在墙角,看着连傲挽着佳人,他低叹一声,透过花纹繁复的窗户眺望天际,“ver,他要结婚了,你又在哪里?”
盛廷江今天一直眉眼舒展,生意上有所来往的商贾纷纷给他面子出席了连傲的婚礼,就在昨天,盛廷江才高调地公布了连傲的身世,作为亚洲至尊的教父,现在又环绕着欧洲教父庞大家族势力的光环,待欧洲教父驾鹤西去后,所有人都认定连傲会是亚洲与欧洲的主宰者,而他的妻子,也是在国际上享誉“铁娘子”称号的亚洲最大帮派鹰龍帮帮主的亲生妹妹,在所有人看来,世上的好事,已经全被连傲一个人占光了。
权势、地位、金钱、如花美眷,世人眼中所有令人羡慕嫉妒恨的东西连傲都唾手可得,但又有谁知道这些东西就算加在一起再乘以百万都比不过一个尉迟轩呢?
由于担心连傲的不耐烦,所以原本繁琐的婚礼硬是在黛丽丝的示意下减少了不少的步骤,在盛廷江宣布只要连傲与黛丽丝诞下新的继承人就会将欧洲教父之位传与他后,很多欧洲旗下的帮派头目都纷纷上前表示祝贺。
由于连傲视力不佳,大部分的敬酒都被黛丽丝豪爽地饮下,萧翼、萧影站在距离连傲不远的地方,两人都在为尉迟轩着急。
管家不动声色地靠近盛廷江,告诉他盛易带着尉迟轩已经抵达了教堂门口,盛廷江脸色微变,他原以为尉迟龙的儿子没种,说不定根本不会出现,却没料到他还是跟着盛易来了,不过短短十几日的相处,盛廷江也了解了连傲的性格,他做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黛丽丝见盛廷江脸色堪忧,露出明朗一笑,朝盛廷江点了点头。
该来的总得来,如果尉迟轩不来,黛丽丝反而会觉得连傲爱上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怎么说尉迟轩也是前任亚洲教父的唯一儿子,总不会窝囊到连最爱的男人的婚礼都没种参加吧!
见黛丽丝点头,盛廷江拄着拐杖也微微点头,管家退下,没有联系教堂外的保镖做任何为难拦截的动作,盛廷江想起黛丽丝与自己的赌注,还有黛丽丝与自己的赌注,他盛廷江一生叱咤风云,也就爱过两个女人,并非不懂爱,只是他一生强权,早已习惯了将自己的看法强行加诸在子孙的身上,这才造就了那么多的悲剧。
说到底,连傲父母的死,还有盛易的若即若离,其实都是他盛廷江一手造成的,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其实都是相互的,你不让对方好过,对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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