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傲指着几种建筑物道:“重点调查学校、医院、还有酒店,尤其是排编号的,更要留意,查一查尉迟龙生前最喜欢去的地方,或者经常接触到的我们不知道的人,当年那个散播尉迟龙死讯的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身边曾经出现过的某一个人……”
“是,我知道了,我这就吩咐人去查。”孑然严肃地点头。
孑然起身准备出去,连傲抬头不死心地问道:“孑然,你确定他们两人不是同一个人吗?”
“大哥,不管基因血型还是指纹,他们都是两个不同的人,少爷的血型医院一直都有留底,珍贵的r型血,完全对不上,大哥,我知道你还忘不了少爷,但……我们都亲眼看到,那场大火,把一切都毁了不是吗?”孑然哭丧着脸道。
“我不是忘不了他!而是他欠了我!”连傲暴躁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扫落,纠结的血管又隐隐暴起,孑然忙冲过來从抽屉里掏出一支针管给连傲戳了一针,看着连傲慢慢涣散的双眼,苦口婆心道:“大哥,你不要再执拗了,迟少爷这么喜欢你,我们都看在眼里,珍惜眼前人吧!”
孑然将镇定下來的连傲扶到竹藤椅坐下,而后默默地出去。
双拳紧握的连傲目光坚定而灼热,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他的轩死了,他也绝不会相信的!哪怕一天沒有找到尸体,就沒有人能够让他相信这个说法!
“轩沒有死,才沒有死!ver,为什么你不是他,为什么?!”深夜里,书房里回荡着一阵阵痛苦的哀嚎,由于隔音效果良好,并沒有人听见……
接下來的几天里,尉迟轩每天醒來都会看见连傲坐在他的床边,拿着饭碗与勺子,表情淡漠,嘴角拉下的倔强弧度却告诉他,如果不乖乖吃的话,这个疯子说不定又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为了让连傲呆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尽量短一些,尉迟轩每次都会将连傲带來的可口饭菜三下五除二地迅速搞定,连傲沒说什么,每次都像完成了一个任务般潇洒离开,就像尉迟轩是个让大人无奈的孩子似的。
但今天,连傲似乎不忙,拉开的厚重窗帘布外是阴沉的雨天,连傲不让尉迟轩自己吃饭,偏要一口一口地喂,尉迟轩沒來由地焦躁起來,“我要回家!”
这句话一出,尉迟轩可以看见连傲在一秒钟内立即黑下來的脸,他舀了一口饭菜塞进自己的嘴里,那个勺子刚刚才将食物送进尉迟轩的嘴里,与间接接吻无异的举动让尉迟轩想起了不知道多久以前,两人也曾这样不分彼此地用着一套餐具,只可惜,,煞风景的呕吐声让连傲原本平和的心情顿然全无,心又像掉进了冰冷的深渊中,煎熬、挣扎、不见天日。
他居然会觉得恶心……他凭什么觉得恶心!连傲忿忿地想,是不是如果换成是盛易喂他吃饭,他就不会觉得恶心了?!
“呕、呕……”尉迟轩突然弯腰剧烈地呕吐起來,将连傲的黑色西服弄得一片狼藉,连傲放下手里的饭碗,拽着尉迟轩到浴室冲洗干净,又拽着他在镜子前看着他自己,“ver,这里就是你的家!再提回家我就命人把那幢别墅烧了!”
“你!”尉迟轩突然紧紧攥着连傲的衣领,“放我回去!盛易将祁盛交给我,我无故失踪了两周多,他们一定很担心!”
连傲用手抚摸着尉迟轩的脸,本是像婴儿般娇嫩的皮肤,却硬生生被那道疤痕所破坏了,但奇怪的是,那道疤痕尽管狰狞,连傲却沒有想要让他去掉的意思,他的轩很完美,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但却离开了他,再完美有什么用,如果能够找到尉迟轩并将他留下來,就算是个残废、又或者是个哑巴,他都不在乎!
“合作案进行得很成功,ver,就算沒有你在,祁盛集团也不会倒闭的,那里可是聚集着大批的人才,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连傲丝毫不觉得恶心地吻上那块疤痕。
尉迟轩无力地蹲下身子,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这里不是他的家,即使曾经是,相反,相隔多年再回到这里,带给尉迟轩的无尽的痛苦回忆,那些痛苦掩盖了零星的幸福,让那些曾经的欢笑全部变得不值一提!
连傲将洗得干干净净的尉迟轩抱回床上,尉迟轩一沾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便自动自发地蜷缩起身子,就像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小兽,心里发出痛苦悲伤的低吟。
身后的躯体仿佛是一个燃烧着的大火炉,将尉迟轩的后背烧得像烙铁般难熬,扣在腰部的手险些压得他透不过气來,尉迟轩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耳边立即传來危险的声音,“别动,再动我就上了你!”
尉迟轩的双眸被一层水汽覆盖,真是混蛋!就会拿他的贞操來威胁他!被尉迟轩回过头既挑衅又似勾引般的一瞥,真是圣人都会勃。起,更何况在他身后的本來就是禁欲多年的连傲,说是兽人也不过分。
见连傲又扣住了他的肩膀,并且不怀好意地摩挲着他的唇瓣,尉迟轩恐惧的身体微微颤抖,不说话的尉迟轩给人一种值得怜惜的感觉,但那张嘴…连傲曾被那张犀利的嘴刺得体无完肤、理智全失,这张嘴就像四年前的尉迟轩一样,一出口总会伤了他的心,让他恨不得将那张嘴狠狠地撕烂、嚼碎。
但他颤抖的身躯与微颤的睫毛又让连傲软下心來,不忍粗暴地伤害他,如此矛盾的心情,连傲是第二次体会到,在不同的两个人身上,第一次是为了尉迟轩在爱与恨的边缘徘徊,第二次则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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