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发之后,阮思黎差点吓成了傻逼。
“楼楼楼楼楼……”他根本就没个心理准备,张大眼睛又开始口吃。
楼缎好心地替他接道:“缎。”
阮教主你太认真了,你知道我每次都是紧张不是口吃。”
“恩。”楼缎点点头,他看起来精神很好,一点都不像是刚刚起床的样子。
反倒是阮思黎,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样子的自己有多糟糕——披头散发,头发还打结,简直就像被打劫。
楼缎看了他一眼,对着他伸出了手,然后摸了摸他脑袋上的头发。
“翘起来了,”楼缎淡淡地说道。
哼,呆毛什么的,都是用来接收萌系电波的天线啊!
“没睡好?”楼缎问。
“不不不,”阮思黎连忙摆手,“我睡得很好啊教主。”说完他就很没有说服力地打了一个哈欠,泪花都出来了。
楼缎:“……”
楼缎伸手指了指阮思黎的眼睛:“你的黑眼圈很重,还是去睡觉吧。”
想了想,楼缎又说:“要是你喜欢,可以把床搬到茅房门口,不过那样子我们可能就要分床睡了。”
阮思黎:“……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昨天睡在茅房门口的。”
楼缎只是笑了笑,并未言语。
但是阮思黎觉得心里暖暖的,这才是楼缎啊,之前那个司徒无后假扮的楼缎,那么假。
阮思黎也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教主啊,”阮思黎打个哈欠说,“这才什么时间啊,你就打扮得衣冠楚楚的,还拿着剑,要去干嘛啊?要不要斋戒三天然后找四个美若天仙的妓子给你梳理头发、修剪指甲、焚香沐浴啊。”
楼缎皱眉:“为什么,你要做法事?”
阮思黎撇撇嘴:“我以为你是西门吹雪啊。”
“那是谁……?”
“呃,一个剑神?”
“胡言乱语,”楼缎看了阮思黎一眼,“不过做这些事情为什么要找妓子?”
“恩?”阮思黎眨眨眼睛。
楼缎一本正经道:“梳理头发、修剪指甲、焚香沐浴这些事不都是妻子为丈夫做的吗,虽难你不是女人,但毕竟是要和我拜堂成亲的人,这些都是你应该为我做的。”
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阮思黎简直都要惊呆了。
“为什么啊!”阮思黎跳脚,“你那是封建思想,还有自己不会做啊,没听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
“可是你是我的妻子。”楼缎淡淡道。
阮思黎大脑“嗡”地一下,当机了。
楼缎拿着墨剑,已经走上前了。
“跟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阮思黎,“本座要去练剑。”
阮思黎还没反应过来,楼缎已经从衣袖里抛出了一支萧,稳稳地抛进了阮思黎的怀里。
教主你什么时候拿的!请问你的衣袖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吗!
阮思黎又看看箫,碧玉制成,玉质光滑,一看就能卖个好价钱。
似乎看出了阮思黎在想什么,楼缎淡淡道:“不许卖。”
阮思黎:“……”
楼主你竟然还会读心术!
“试试看。”楼缎凑了过来,阮思黎抬头,楼缎的眼神里有一点点期待,于是阮思黎的心都跟着跳快了一拍。
他把玉箫凑在嘴边,吹出了第一个音。
楼缎定定的看着他,目光像是在鼓励。
阮思黎于是有了勇气,又吹奏了起来,一开始音不是很连贯,但是慢慢的,就开始渐入佳境。
——假如他吹的不是小苹果玉萧版,那一切都会很唯美。
楼缎点点头:“不错。”
阮思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那可不,我吹箫那可是非常拿手的。”
说完自己都觉得怪怪的。
楼缎低头笑了笑,也不说什么,接过阮思黎手中的玉箫,放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哇塞,教主你也会吹箫啊!”
楼缎不知道吹得什么曲子,曲调悠扬,阮思黎不由得拍手起来:“哇塞,你好棒哦!”
楼缎放下萧,微微一笑,“我还会吹笛子。”
“哦哦哦,”阮思黎简直要对楼缎五体投地了,他两眼冒光地说道:“我的夫君真是棒,会吹箫还会吹笛子,还长得很好看,武功也好棒嗷嗷嗷。”
当然,楼缎总是能从阮思黎的话中找到莫名其妙的点。
“你觉得我长得很好看?”楼缎微微一笑。
“恩恩,”阮思黎连忙点头,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所以说我觉得你是狐狸精啊……唔!”
他还没说完,楼缎突然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唇,阮思黎蓦得瞪大了眼睛。
楼缎的嘴唇凉凉的,也不像言情里面描写的什么女主角嘴唇如同花瓣一样柔软,那一刻阮思黎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非常厉害,他伸手推了推楼缎的胸膛,但是没有推动。
楼缎放开了他,白皙的面颊有些许的绯色。
阮思黎看得稀奇,一时间也忘记了惊讶。
“教主,你害羞了!”他大叫。
楼缎任由他叫唤,良久才缓缓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看了看他。
“恩。”他竟然承认了。
阮思黎简直像是发现新大陆,楼缎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温柔:“没羞没臊。”
阮思黎只有“嘿嘿嘿”傻笑。
“走了。”楼缎上前,阮思黎连忙跟了上去。
阮思黎一路“嘿嘿嘿”傻笑跟着楼缎来到了后山一片宽广的小林子,林子旁边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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