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张江和立马堆出了一脸的笑容:“还没睡呢?”
“我正有事想问你。”凌志刚说:“当初钟鸣跟沈俊见面的时候,你都在吧?我让你跟着监督,你是怎么做的?”
张江和一愣,心里头有点紧张:“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什么事是跟钟鸣串通一齐骗了我吧?张江和,你是不是皮痒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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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有事想问你。”凌志刚说:“当初钟鸣跟沈俊见面的时候,你都在吧?我让你跟着监督,你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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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什么事是跟钟鸣串通一齐骗了我吧?张江和,你是不是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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