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的给白露指了路,要么她当时伤重怎么进的了长离鬼域?不过她胆子也大,那时候一个雷就能劈死她,她居然也敢进去,要知道当时追捕的天兵天将基本没有活着出来的。”
“长离鬼域,你能控制?”救徐长卿的是,陵端拉着他的手,几次固定了地面和岩石。
“不能,不过我可以控制我身边的气息,那里面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还是分化的不太明朗,天地不固定,随时都在变换,但是我能控制得了周身的清气浊气,控制住了他们,长离鬼域里面的环境也就能控制住了。不过白露逃进去的时候,可是一个人,居然活了过来。”陵端心中也有些佩服,别说伤重的人,就是那些带着宝贝的天兵天将进去也要犹豫。
“那她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幕后指使,长琴,这一回,我们可有的玩了。”
“怎么说?”
“不能说。”陵端抬眼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你就等着看吧。”
陵端回了天墉城,只叫弟子们去回禀掌教真人,自己却是趴在少恭身上不愿意动。
“怎么,累了?”在长离鬼域里,几乎是陵端一人挡下了全部攻击,少恭心想或许是攻击太过贫乏。
“唔。”抱着少恭的腰,小声说道,“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听到陵端撒娇一般的声音,少恭心中一暖,扶着陵端的脊背,低头问着他的额头,也不说话,静静拥抱着。
回到天墉城,难得清闲的日子。后山本来是屠苏的住处,只是屠苏下山走散后,初开始是在寻找陵端,等到陵端回信说已经无碍,又遇到了一堆朋友,在山下游走除妖,一时半会儿似乎回不来,陵端也就理直气壮地在后山住了下来。
戒律长老一时间不能接受自己弟子是上古大神的事实,好长时间没来,陵端也没去找他,有什么需要他出面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来告诉他,两个人在后山偶尔教导一下师弟们,倒也潇洒。
从凤台归来没几天,陵端似乎心情很好,琴川捡的几盆花草被花锦仪搬了过来,虽然花锦仪还被罚跪在天上的草木园里,但是陵端却时不时的给花花草草浇水。
“端儿,花锦仪跟了你很久么?为何专程给你把这些花草搬来?”
“大概……因为她也是被我捡回来的。”陵端想了想,“好像是噎的母亲生前从山上挖回来的花树,后来升天的时候,我把她和其他的几盆花草一起带上了天,那时候还只是刚刚能化出人形的小精灵。”
“噎的母亲,倒是没有听你说过。”少恭心中也有几分好奇,虽然按照辈分或许应该叫一声伯母,只是从过去到现在,他都没有见过,也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让重黎娶了回去。
“不是我不说。”陵端沉思了片刻,“她死得太久,我都记不起她叫什么了……”
少恭听了好久才缓过神,男儿薄凉性,说的就是你吧。
“你让我想想。”陵端放下水盆,很认真的回忆着。
“不用勉强……”少恭觉得简直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一时好奇随口问了,不想叫陵端认真的回想起来。
“他娘是凡人,寿数也不长,不过应该很漂亮,我喜欢漂亮的姑娘。”陵端你不用刻意加重后面几句,我知道你是颜狗。
“当初跟着黄帝,一直在打仗,所以娶回去没多少时间相处,后来噎长大她也就去世了,不过她喜欢那些花花草草,养了许多,临死的时候还叫我帮她浇水,后来升天的时候,我就只带了这些。”陵端回忆半响,只回忆出了这些,又道,“你爹祝融还嘲笑我,上天都不忘记带这些破烂。”
本该是夫妻深情,可是听陵端说起来,味道却是变了些,大约父亲不知道这些过往,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后来锦仪他们一个个成了仙,我终于笑回去了,那时候你已经被女娲赋灵,我们还为这吵了一架。”
“和我还有关系?”他不过是琴灵,和他的养得花花草草,又有什么关系?
“你那时候已经是天庭乐师,花锦仪他们也是花仙,掌管着草木园和天庭一些院落。”陵端想了想,“那时候你应该经常出入那些宴会,所以不少人都认得你,祝融他总觉得你很了不起,比普通的神仙都要厉害,自然也就看不上我这些花神草仙。”
“没想到父亲和你,还会说这些。”
“怎么不说,你父亲一直把你当成他的骄傲,到处说。”说到这里陵端摇摇头,在天上,他本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又遭天帝防备,能推的都推了,那些宴会从来不去,却也知道这些,“他还特地叫你给我弹过琴,你还记得么?”
“这……”少恭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在天界担任乐师的时候,不管是宴会还是父亲与朋友小聚,经常会弹上几曲,自己也喜欢弹琴,也不会在意听的人,印象里对于这位伯父确实没什么印象。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那都好早了,你还没有赋灵的时候,我就听过。”陵端想起往事,嘘唏良多,又抓着少恭的手笑道,“三把琴里面,你父亲最喜欢的,就是你。”
“父亲,他现在如何?”当年水火二神与钟鼓大战,自己跟着悭臾避入洞中,勉强逃过一劫,可是撞断天柱,几人都受了罚,父亲被罚面壁千载,而自己沦落尘世,一去,就再也没见过面。
“他很好,比起你来,他要好得多。”说到这里,陵端又是满满的心疼,把人抱住道,“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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