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宝对陈麟的加入表示了热烈欢迎。
陈麟对此只回应了个中指,“喜欢我的女孩能从二中排到八中门口!”
“说什么傻话呢?”孔家宝扒着饭,“就您这十天半个月不洗澡的毛病,你当姑娘都没长鼻子?还排八中门口,可别吹了。”
“爱信不信。”陈麟咬着排骨。
“我问你,”阮肆在边上说,“你们这个月还有几场小酒吧的演出?”
“干嘛?”陈麟说,“不稀罕你去看。”
“脸大,”阮肆说,“谁看你了。”
“你真是秦纵的保姆啊。”陈麟抬头,“你怎么天天黏着他?恋弟吗?”
“……恋弟哦。”孔家宝悄悄说。
“这个恋弟的保姆一拳过去你可能会死,”阮肆冷笑,“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挨你什么事儿。”
“他现在是我的队员,我当然要管。”陈麟很喜欢吃排骨。
“你们走的那个不要了吗?”阮肆问,“那个叫……叫什么……”
“林晨,”孔家宝接道,“猥亵女生那个。”
“滚蛋了就别回来。”陈麟把骨头咬得嘎嘣,“我这儿又不是收垃圾的。”
“哥跟你说句实话。”孔家宝拍了拍他肩头,“你还真挺像收垃圾的。”
陈麟:“……你烦不烦!”
“话说前头,”阮肆夹着芹菜,“你们乐队怎么玩那是你们的事,想跟秦纵怎么演那也是你们的事,但大|麻这种东西。”他停顿片刻,“别往秦纵跟前凑。”
“你以为这东西很好带吗?”陈麟拍开孔家宝的手,面色阴沉,“警察又不是摆设。”
而且别说他现在没钱,他就是有钱,也都要送进队友嘴里去。出租屋要钱,乐器保养要钱,剩下的三个人吃饭要钱,他每个月就那点生活费和演出费,他已经精打细算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林晨前几天说不玩了,陈麟没挽留,并不是没想过。他组建这样一个配合默契的乐队不容易,前期付出的心血对他而言影响非常巨大,但是现在林晨要走,他说滚,更多原因是在于他真的负担不起了。
林晨每个月的花销巨大,他好大|麻这件事情简直是陈麟心头的□□。经过上次的教训,陈麟不打算再去局子里睡觉。苏伯喻说得对,他想圣父光芒照大地,但他凭什么呢?他马上快连自己这口都喂不饱了。
一想起这事陈麟就心烦气躁,他兜里只有一张工行卡,里边仅仅只剩五百块了。
初秋下了点雨,天气阴郁,大家连外套都穿上了。这个月最后一场酒吧小演,酒吧里人难得挺多,阮肆找了个走后门得来的前桌,能看清楚小台子。
秦纵就穿着衬衫,黑长裤扣了裤脚,显得简单利落。阮肆滑开锁屏,偷拍了几张,觉得小对象怎么看都是无敌的帅。
气氛一直挺好,谢凡今天换了新棒球衣,连带着敲鼓的姿势都变了,想对秦纵放电,又看见阮肆对他温柔地挥了挥手,于是果断地正襟危坐。快结束的时候孔家宝打了个电话过来。
“在酒吧呢?”孔家宝也在外边,他喊,“开学你寄出去的稿回音了,我现在在街道口这给你拿了,你过来接一下。”
“不急,明天给我也行。”阮肆说,“我这儿正等秦纵结束呢。”
“几分钟的事儿,”孔家宝捂着话筒,“我妈也在这儿,你不过来她不让我走!黎凝还在奶茶铺等着给要给我看英语作文呢!快点你!”
“行吧,”阮肆对台上地秦纵打了个出去一会儿的手势,起身说,“你站那儿等两分钟,我马上到。”
他挂了电话推门出去,外边路灯底下有站有蹲的几个人,看着不怎么友好。阮肆扫了一眼,都不认识。其中一个叼着烟的转过脸,没让阮肆看清楚。
阮肆到街道口时孔家宝正给他妈温柔低语,胖子虽然体型胖,但声音非常好听,就是传说中的男神音,不论是广播腔还是傻x之歌都拿得下,不然阮肆也不会夸他唱歌好。但他妈不是声控,所以没怎么被打动,一直满脸不愉快。
“你就想出去玩吧你?”他妈说,“还把人家肆儿也拉过来,可会给人找麻烦。这都高三了怎么还这爱玩的毛病,说过你多少次了……”
“阿姨,几天没见您在家呢?在家用什么面膜,看着比上回见您年轻好几岁。”阮肆老远就打招呼,“我妈就没您会保养,您有空给她讲讲。”
“说什么保养啊,一把年纪谁看,就你天天嘴巴甜。”孔妈妈一笑,没忍住,又说,“我在家哪有时间保养?都是睡得好,看着真比上回好啊?哎呦,这美容觉还真有道理啊。”
“行行行了吧。”孔家宝轻轻推着他妈,“您最美!大仙女您赶紧回家睡您美容觉去,我就跟肆儿在这儿聊会儿。”
“你可别又在外边待到十一二点啊我给你说,”孔妈妈走几步又回头,“诶肆儿,给你妈妈说,就睡觉,没事多睡睡……”
等他妈走远了,孔家宝才把信件扔阮肆怀里,“你说我都多大的人了,我妈还天天想着搞个门禁。”
“那是,”阮肆看信件上的寄信方,“跟谁天天待到十一二点呢?不是我吧。”
“待十一二点也就聊聊学习。”孔家宝惆怅道,“黎凝现在是真两耳不闻窗外事,我都怕她考完了就傻了。”
“人就是傻了,分数也比你高。”阮肆正笑着,兜里手机响了,还是给秦纵的专属铃声,他点开,“小对象结束了?我马上……”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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