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是因为,你不值得我去寻死。因为你从不知道,我是经历了多少艰难,才能活下来。”
“你有这么旺盛的求生欲,我就放心了。”
谭一鸣呵呵地笑着,心里却被殷少尋的话震得颤了一颤,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滋生出来,而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心疼。
回到房间,谭一鸣将殷少尋放在床上,转身就向抽屉里去拿东西。
殷少尋看了一眼,当发现他拿出来的是一管润肤霜似的东西时,不由一下子就跳起来,之后便疼得直挺挺摔在床上。
“谭一鸣,你混蛋,你说过今天晚上不做的。”
坐起身子拼命地向后退,配着面上又惊恐又愤恨的表情。谭一鸣着迷地看着他,慢慢坐到他身边,轻声道:“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好像一只看见蛇的猫,又害怕又警惕,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你滚开,你……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殷少尋迅速逃开,因为动作太急,以至于差点儿掉到了地上。
谭一鸣连忙一把捞住他:“你躲什么啊?我说话算话,今天晚上绝对不强迫你。这是治疗你……那里伤口的药膏,那个……昨天晚上你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一时间失去理智,把……那个地方弄伤了,不然也不至于疼成这样。”
什么叫厚颜无耻,殷少尋觉得自己是真见识到了。不过他当然不会笨的去和谭一鸣多废话,伸手抢过药膏,忍不住就垂下眼,咬牙道:“伤口我自己会处理,你……你可以滚出去了。”
就好像是一条看准了目标猛然出击的响尾蛇。明明隔着两米的距离,但谭一鸣猛一下子就窜了过来,攫住殷少尋的下巴,眼睛好像饿了好几天的狼放出冷森森的幽光,灼灼盯着他。
“两个错误。”他伸出手指:“第一,我可以不强迫你和我做爱,但你也没有权力赶我去别的房间睡。我们之前谈好的条件是我抱着你睡,可以不做爱,但必须抱着你。”
“第二。你自己没办法上药,你又看不到伤口,难道你好意思赤身luǒ_tǐ地站在两面镜子中看自己那个地方?”
谭一鸣满意看着殷少尋瞬间烧红了的双颊,面上扬起胜利的笑容:“所以,我给你上药,不过我不会碰你。当然,如果你挣扎反抗得太厉害,我就不敢保证自己能否忍住了,阿寻,你都不知道你在床上挣扎时是多么的迷人。”
“我就算看不到,也可以……也可以……也可以碰到,反正我不用你……”
殷少尋强忍羞耻,瞪大了眼睛反驳谭一鸣。虽然用自己的手去给那种地方上药是一件无比羞耻的事情,但是比起被谭一鸣用眼睛看着,手指玩弄着那个地方,他还是宁愿选择前者。
“那在做爱和上药之间,你选择一个吧。”
谭一鸣摆出绑匪的蛮横面孔:哼,能承诺今晚不碰他已经是很亏本的买卖了,竟然连让他看看那个地方,上上药都不肯。不给肉吃,连肉汤也不给喝,这种行为太过分,决不能任其滋长。
殷少尋很想努力地反抗,真的,哪怕要拼命,会头破血流,只要他有一点筹码,或者是反抗的力气,他都会毫不犹豫。
只可惜,他没有筹码,更没有力气,所以到最后,为了今晚不被强暴,他只能选择屈服。
睡衣被撩开,内裤随即被拉下。殷少尋将头埋在褥子里,努力的不去想、更不去听,他用力的深呼吸,却因为鼻子和嘴巴陷在褥子中而十分艰难。室息和羞耻的感觉让他紧紧握着双手,陷在手掌里的真丝褥单被他攥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阿寻,你屁股的形状真漂亮。”
既然吃不到肉了,谭一鸣当然不会放弃好好品尝肉汤的机会。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两瓣挺翘白嫩、弹性十足的臀瓣,一边发出赞叹声。
“你有完没完?要是不能上药我就自己来。”
闷闷的声音从褥子中传来,殷少尋的眼皮不断跳动着,双手握拳握得更紧,不然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跳起来。
“这么着急啊,都不像你。”谭一鸣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到底忍不住在一侧臀肉上轻轻拧了一下。这才挤出药膏,然后拨开那一道诱人臀缝。
昨夜惨遭蹂躏的xiǎo_xué仍然红肿着,周围可以看到渗出后干涸的血迹。谭一鸣心里有些愧疚,便也没了去逗弄殷少尋的心情。
小心将药膏擦在xiǎo_xué周围的皱褶上,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殷少尋的身体整个僵硬着,以至于红肿的xiǎo_xué也在不自禁地收缩,只看得谭一鸣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阿寻你放松一些,这样我手指进去很困难,你也会更痛。”谭一鸣无奈轻抚殷少尋的臀瓣,一边诱哄着他:“放轻松,放轻松。”
“轻你妈个头。”
殷少尋实在忍不住了,回过头恶狠狠对着谭一鸣大叫:“这样就行了,不用弄了,我……我根本放松不下来,你越说我越紧张。”
谭一鸣目瞪口呆的看着发飚的美丽男人,胯下一瞬间就硬了。他痛苦扭过头去:“好……好吧,要不然剩下的你自己弄。”
话音刚落,他就下床飞奔逃进了浴室。
打开莲蓬头,谭一鸣连衣服都没脱,就让冷水那样兜头浇下。他知道殷少尋对自己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却也没想到这股吸引力会大到这个程度。
“谭一鸣啊谭一鸣,为了日后的性福,今天的忍耐是必须的,你不能让许给阿寻的第一个承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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