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张着,好像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数秒后眼见着那里淌出浓浓的白浊,周禹冽立即将分身抵了上去,就着流到柱体上的jīng_yè,一点也不浪费地重新顶了回去。
“嗯咕……唔唔……”袁越微微抖了一下身子,眉头拧了拧,嘴里塞着男人依旧勃发的性器,喉头动了动却发不出其它声音。
一想到此刻袁越的屁股里装满了自己和哥哥的jīng_yè,周禹冽便格外兴奋,那里早已完全湿透,只要加速抽动,里面便“扑哧”地响个不停,周禹冽可不想和哥哥刚才那样,一边抽一边流,他索性连根没入,胯部直接贴着袁越的屁股奋力冲刺,不留一丝缝隙。“咕叽咕叽”和“啪啪”的撞击交错在甬道内响起,在长达上百下的强力戳刺下,周禹冽背脊突然猛窜过数道电流,“嗷”的一声低吼,再一次溅湿袁越湿漉不堪的炽热深处。
身下人连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奄奄一息地任人侵犯。捏开袁越的嘴唇,周禹彦抽出分身,缓缓摸着他通红的脸颊;而周禹冽则迟迟不愿拔出性器,仍然在袁越的屁股里富有节奏的挺动。怎麽看兄弟两人的脸上都尽显了意犹未尽……
睁开眼的世界昏暗,不知又要下雨,还是已经到了傍晚,躺在大床上的袁越感觉陷在软泥中,想挣扎却使不上力,脑袋隐隐作痛伴着些微晕眩,试着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混乱纠缠的ròu_tǐ让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如若不是视线里探进一张俊脸,袁越真以为时间仍定格在昨天。
“你总算醒了,差点就把你送医院了。”
望着近在咫尺穿戴整齐的周禹冽,袁越眯起双眼又看了看陌生的四周,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因为喉咙干涩而沙哑。“嗯……这是哪……”
“你记性不会这麽差吧,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你差点把我们都榨干了。”周禹冽难得露出满足的笑容,目光从袁越红肿的耳垂移到他翕合的唇边,数个小时前那里还沾满自己和哥哥浓浊的ài_yè。“没想到你喝醉了这麽饥渴,一次又一次要个没完没了。”
“什麽?”记忆中混乱的肉色场景模糊地浮现在眼前,深深蹙起眉头,袁越怎麽也想不起来因何开始,只记得在和周禹冽等周禹彦来的时候喝了两杯酒。
“不记得了麽?哎……酒后乱性果然太可怕了,你不会完全忘了当时是怎麽求我们上你的吧?你还说了好多平时没说过的话,实在让我刮目相看。”
“你骗人……嗯啊!”袁越刚一激动,股间忽然猛窜起一阵剧痛,似电流一般穿过酸胀的背脊直达脑髓,后庭不仅肿痛难受,而且有异物深埋其间,双腿一动,登时感到一阵交错的火烧与清凉。
“我哥可以作证,你不是最信他的话麽?”挂在脸上的满足笑容迟迟没有退去,周禹冽好似仍沈浸在从昨夜到今晨的美好中。
“……”模糊的记忆里确实看到了周禹彦,但那若即若离的身影让袁越感到焦虑,原本是要向他道歉的。“他……他在哪……”
“去买吃的了,一会儿回来。”见袁越抿住嘴唇,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周禹冽便猜到他在担心什麽,于是忙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昨天你都那麽卖力道歉了,他已经原谅你了。”
“嗯?”
见袁越仍呆呆的一脸茫然,周禹冽表演得更加夸张,“为了让他原谅你,你昨晚在床上主动的要命,我就说你骨子里yín_dàng,喝多了以后像变了个人,那屁股扭的。”
“……”羞耻的红晕登时染遍脸颊和脖颈,袁越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麽,他不敢想象自己酒后乱性的无耻模样,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忘了说,你屁股里的药还是他给你上的,以前他是不是也经常给你上药,动作很熟练呢。”
周禹冽刚说完,门口忽然传来响动,不等袁越反应过来,周禹彦已然提着两个食品袋走了进来。
“袁袁醒了?你睡了好久。”
与周禹彦对视的瞬间,袁越整张脸的温度霎时上升,燥热的几乎快冒出热气,深感无地自容的他恨不得立刻爬到床下躲起来。
“饿了吧?已经六点多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周禹彦淡定自如,眼神里没有一丝轻蔑,相反流露出更多的温柔与关心。
看袁越一直闷着头不说话,周禹彦把食品袋放在桌上,而后走到床的另一边,手掌轻轻覆在袁越抓着被子的手上,“身体感觉好一点吗?其实昨晚你不用那样的……”
“昨天……我喝多了……什麽都不记得了……”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袁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听禹冽说了,这都怪他,不让你喝就好了。”揉了揉袁越乱七八糟的头发,周禹彦温柔揽过他的肩膀,“是我误会你了,该道歉的人是我。”
“不,是我不好。”
如果能学的来哥哥温柔的一套,也不至于每次都威逼袁越就范,不过哥哥真无愧于家里的影帝,如若不是亲身经历了昨晚的现场,没准也被他的温柔骗了。实在看不下去两人抢着道歉,周禹冽不耐烦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既然和好就快点吃饭。”说罢他走到桌边,提起香喷喷的食品袋,问向袁越,“你要下来吃?还是在床上吃?”
“我……啊……”刚挪了挪屁股,火烧的痛感便传向周身,即便有清凉的药剂在身体里,效用似乎也不大,毕竟柔嫩的那里昨夜承受了兄弟两人太多次侵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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