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天把小提琴共鸣箱架在了肩上。他站得笔直,身体犹如艺术品,脖颈像天鹅般,下巴微扬的曲线很漂亮,眉眼也漂亮。刚刚做完,林天身上有自己留下的痕迹,充满qíng_sè,他皮肤绯红着,缓缓抬起手臂,把琴弓安放到琴弦上。
林天学了很多年,但他本人并不怎么热爱音乐,一个人时偶尔拉一拉,心情能放松,和游泳是差不多的道理。
他学了那么多年,技艺不能说是精湛,但还是很了不得的。
高中那会儿,他就会很多高难度曲目。虽然对这方面没什么热爱,可林天还是有喜欢的大师。他喜欢门德尔松和帕格尼尼,十年前在学校新年晚会上,他独奏的便是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门德尔松这位大师出生优渥,和贝多芬、舒伯特不同,他的作品里充满了温柔恬静,齐整严谨,极少矛盾与冲突。
林天脑子里还记得一点曲谱,他深吸口气,开头便是一连串流畅华丽的滑音,傅星河的目光慢慢集中他的手指上。
穿了衣服的林天,和没穿衣服的林天是不一样的,以傅星河学临床的眼光来看,他骨架很漂亮,骨骼完美,加上林天的身材管理,他身体相当漂亮。他和他的音乐,难说哪一个更加艺术。
林天站在他眼前,半是沉浸在音乐里,半是把注意力放在傅星河身上。
傅星河听的认真,林天也拉的认真,他以为自己忘得差不多了,可琴弓放在琴弦上时,音乐就自己出来了。
到第三乐章时,林天回忆不起来了,便停下了。
“好不好听?”他放下小提琴,没戴颈托,他的脖子那里压了一块红痕出来,和胸膛脖颈处的那些吻痕交相辉映,融为一体,有种异样的美感在他身体上。
傅星河目光深沉地望着他,“好听。”他招手,“过来。”
林天放下小提琴,朝他走过去。
傅星河揽住他的后腰,把他抱怀里,“很好听。”
林天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人人都夸过他,但是傅医生的夸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还记得高中上台演奏那次,后来两年,学校里都要他出演,林天都拒绝了。因为那会儿傅星河已经去了医学院,他拉给谁听?
傅星河低头用手指抚摸他脖颈那块被小提琴琴身压出来的印子,“学这个很辛苦吧?”
林天摇头,把脑袋搁他肩膀上,嘴唇贴在他的侧脸上,“不学这个也要学别的,但是我很聪明的,学得很快,所以不辛苦。”傅医生学医才叫辛苦呢!
他觉得自己这点儿辛苦,和傅医生一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那是喜欢,你也是喜欢?”傅星河的嘴唇亲亲碰了碰他脖颈上弯弯的红痕。
林天愣了愣,说:“我那会儿吧……什么喜欢的也没有,哦我喜欢看书,但是除了看书,我就没有爱好了,我爸妈让我做什么,学什么,我就怎么做怎么学,我也一点儿不难受。”他当年第一次有自己的想法,报考了医学院,让林翰海臭骂了一顿。
其实林天也不喜欢学医的,他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也不太喜欢玩,可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他只是单纯地为了傅星河,想去医学院,想靠近他一点。
林天被迫学了管理,学金融,他开始赚钱,赚钱对他而言也很轻松,从来没什么能难倒他的事。他赚了很多钱,没有人知道他的私人账户里这么富有。
但到了那时,除了傅星河,他还是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他把傅医生当成了自己的梦想。
他觉得傅星河触不可及。
林天很怕失去他。
他们又吻在了一起,林天跪坐在他腿旁边,在沙发上跟他一边亲吻一边做。
就这么高强度的xìng_ài下,林天索需无度,傅星河一直满足他,两人还是折腾到了半夜。
早上起来又来了一次,林天做上瘾了,不想走,可傅医生要开会了,床上、地毯上、沙发上、全都一片狼藉。
林天帮傅星河打上领带,傅星河低头亲亲他的嘴角,把自己衣服给他,“风大,你穿我衣服回去。”
他点头,又舍不得地环住他的腰,他使劲地闻傅星河身上的气味,“我马上一上飞机,又要开始想你了,”他眉头轻轻皱起,“真难熬。”
“不然我就呆这里吧?我自己出去逛逛,等你回来我们再做……”
“林小天,”傅星河手指轻弹他的额角,“有医学常识吗?这样做你要被我干坏。”
“干坏是什么感觉?”林天很兴奋,双眼亮亮的,“咱俩试试呗?”
“试什么试,”傅星河很无奈,给他说了后果,“会松弛,大便shī_jìn。”
林天脸一下就白了,“你别吓我啊傅医生。”
“没吓你,乖乖回去,啊。”他哄道。
林天被他那么一吓,马上就妥协了,他也听说过,被操多了会变成大松货什么的……林天不想变成那样,他觉得要是变成那样了,傅星河或许会不再喜欢他的身体。
他就这么忐忑地上了飞机,觉得全身都不大对劲了。
林天叹口气,心想还是要节制点。
w市下完雨,轮到沪市了。似乎是几天前那场大雨带来了预兆,雨是顷刻之间下来的,毫无防备,伴随着照亮整个黑漆漆夜空的电闪。
雷声轰隆隆的。
正极和负极的云碰到一起,就会引发闪电,还会散发热量,空气挤压空气,产生爆炸式震动。
林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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