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毕竟眼前的这个月城雪兔只不过是守护者月用来伪装的身份而已,并非是真正的人类,甚至并非是真正的独立意识。
尽管月城雪兔对于这一切,自己本身一无所知,但却下意识地不希望桃矢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希望最后审判的那一天永远不会来临。
不过这些对于此刻的月城雪兔来说,都是一些身体和潜意识反应,他并不知道什么是守护者月,也不知道什么是最后的审判,所以当他从安然的口中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只是表现出了一脸的茫然。
“最后的审判?”月城雪兔歪了歪头,不明白为什么安然会突然跑到他面前说出这个听起来就好像是电视作品中才会出现的词。
“不错,因为最后的审判的关系,我们想要见一见月,也就是你身体里的那个库洛牌的守护者。”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心跳加速,但月城雪兔确实也没有说谎。
安然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人经过之后,才走到雪兔的耳边轻声说道:“如果这位库洛牌的守护者大人不愿意出现的话,那么也许木之本家可能就会知道这位月城雪兔同学的真实身份……才怪!”
安然当然不可能损到去透露月城雪兔的身份,只不过他才刚这么开口一说,出现在门口的就已经不再是那位一脸茫然的月兔同学,而是收起了那对大翅膀,但依旧飘浮在半空中的守护者——月。
“我以为该说清楚的事情,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都说清楚了。”对于安然用语言将他激将出来这件事情,守护者月皱着眉头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愉快。
“不好意思,只不过也许我们不久之后就会搬家,离开友枝町,所以才会想要最后来道别一下。”安然说完才切入正题说,“另外我们还想最后再问一次,那个什么最后的审判究竟会有几个通关者?究竟是跟考试一样,如果有多个一百分的话就集体通过呢,还是最后只能角逐出一个?”
安然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平日里和小樱一起分刮库洛牌也就算了,如果连这最后的审判中还要与她一拼高下的话,安然觉得无论自己能否通过,似乎都像是在欺负孩子一样。
“一个都不会有的。”月非常肯定地说,“不会有人能够通过最后的审判。”
“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如果说真的有人可以通过最后审判的话,那么究竟是只有一个人还是可以有多个人?”安然继续追问道。
安然记得之前那个疑似库洛·里多的男孩曾经说过,通过最后审判的人就会是守护者月发誓守护的人。如果说眼前如同月之清辉一般存在的守护者,并不愿意去守护新的主人,那么他会拒绝所有人通过最后审判到也在情理之中。
月看向安然的眼神有些不和善,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对方也是库洛牌的拥有者,所以才勉强开口说道:“只有一个名额而已,所有拥有库洛牌的人都将在一起进行审判,在审判中胜出的那个人就将成为库洛牌的真正拥有者。”
“那么看来,也到了我作出决定的时候了。”安然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对眼前的月说,“只希望如果下次真的有机会见面的话,你确实如你自己所言,没能选出库洛牌的真正主人。”
“这是自然的。”月说完,也不等重新变成月城雪兔的样子,就直接关上了大门,将安然和酒吞童子拦在门外。
“接下去我们去木之本家里吧?就算是做一个道别,毕竟这一段时间以来,木之本家也算是在各种方面帮助了我们许多次。”
对于安然和式神们来说,木之本家帮忙最多的事情就是……当姑获鸟网购的货物到达家里,但是在家的式神们却无法签收的时候,帮忙接收包裹的几乎都是木之本家的人。
“好。总而言之就像我之前所承诺的那样,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紧随左右。”酒吞童子说这话的时候,不禁看了看自己握紧的双手。酒吞童子很少感觉到自己的手会没有保护一个人的力量,但是他却同样相信这双手会在将来的日子里,很快变得更加强大起来。
“安然先生,还有酒吞先生,你们怎么来了?”当小樱穿着拖鞋哒哒走出来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不久之前才在学校分别的安然和酒吞童子。
“因为可能会暂时离开这里,所以我们特地前来辞行。”安然之所以会说暂时离开这里,完全是因为自从知道了好友系统的正确使用方式以后,他相信自己还能够回到自己之前曾经到过的那些世界里,所以他顿了顿又对小樱说道,“如果说你能够时不时想起我这个朋友的话,说不定我很快就会回到这里。”
“可是……”小樱不懂,安然明明也是以收集库洛牌为目标而出现在友枝町的,可是现在库洛牌还没有全部收集完毕,为什么他会这么快就要辞行呢?
“对了,还有一件东西必须要送给你。”安然一边说一边取出了自己所拥有的那四张库洛牌,递给小樱说道,“希望你不会觉得我这份道别礼物太过简单,我已经消除了写在这些库洛牌上的名字,虽然只有四张而已,也希望能够在最后审判的时候帮到你一些忙。”
“最终审判?”小樱想起来自己似乎从哪里听说过这个词,只不过这个词听起来似乎太过沉重,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应该去承受的东西,“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安然弯下腰看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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