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如果没有出这种事,是不是林一城才是这次金花奖的得主?”
冯以筠心里还是打着算盘的,于是坦然自若地道,“金花奖的内部选票我也不清楚,廖启峰也是个实力演员,结果很难说。”
“告诉我!”楚峭忽然伸出手压在冯以筠的肩膀上,力气之大仿佛要捏碎她的胛骨,“如果我站出来承认我爱他,是不是今年金花奖的得主应该是他?!”
冯以筠到底还是算错了,在恶魔手下任何算计都是多余的,因为他只需要稍一用力便可以碾碎你。全世界的人恐怕都不会忘了这个人赤手空拳制服两名持枪劫匪,更不会忘了他那精准的三枪。
冯以筠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病都要犯了,于是她在感觉自己要不行了之前连忙开口道,“是,在林一城没出事之前,金花奖内部票选的结果,林一城比廖启峰多了13票。”
楚峭颓然地松开手,冯以筠抬头,眼前这名男子已然面如死灰,他就像一个被抽去提线的木偶,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一点点隐没在黑夜中。
作者有话要说:好粗长的一章
峭峭加油!虐你你也要停住啊!
你这么坚强,办错事了就要分分钟教你做人么!
☆、第65章 影帝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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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神的男神都是我男神,所以……”
这是最近网络上十分流行的一句话,其原型便是对林一城与楚峭感情纠纷的玩笑话。
两人粉丝间的相互较量最终以林一城公开向楚神表白为标志,“楚家人”大获全胜。这无疑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像林一城这样的一代影帝也最终拜倒在楚峭的魅力之下,数以万计的粉丝都会拿这句话来炫耀,连一些新闻直播间的主播也喜欢用这句话开个玩笑。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每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连同手柄一同插入了楚峭的心中。最后,已然千疮百孔了。
从a市连夜赶回北京之后,楚峭忽然病倒了,莫名其妙的发了好几天的烧。
夏子安来看他时说:“楚峭,我不得不告诉你再有一个星期便是你在上海的演唱会了。”
而一直以工作为重,连声带发炎时都会不停地听歌来保持自己音感的楚神破天荒的只字未言。他只是微微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久久的看着。
夏子安见他这样只是不屑地轻笑一声道,“这是你今年的第一场演唱会,你最好搞清楚状况。”说完,他转身便离开了。
后来周舟也来看过他,他显然已经没有上次那么激动了,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低着头安慰着,“其实你也不用想太多,毕竟廖启峰也是个强有实力的对手,就算没有出这样的事,林影帝也未必就能拿到金花奖呢?”
楚峭还是没有说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脑子整日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间总是会想起林一城对他说过的话,一句一句在耳边喋喋不休。他又看见了许多张脸,其中出现最多的就是阮恒,那张报纸上拿着金花奖奖杯的阮恒,每到这时他便感觉一股气血翻涌而上,他只有紧紧抓住床单才能维持自己的理智。
“我想我唱不好歌了。”这是楚峭说的第一句话,他说这话时忽然想起林一城向他表白的那个夜晚,一点都不浪漫的公安局门口,他说,“你不需要爱情也能唱好歌吗?一个根本不懂爱的人,也能唱出打动人心的歌曲吗?”
是了,恐怕真的不能了,就好像现在,他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只想这么躺着,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楚峭。”周舟忽然正色道,“从你选择放弃林一城的那一刻起,你便没得选择,只给自己留了一条路。如果你连这条路都走不下去了,那他在你的生命中到底还能算些什么?”
楚峭的目光一晃,却没有任何表情。
他只是说说而已,他们那么当真做什么呢?他不是不唱歌了,只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问心无愧的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了。他的心中有一颗刺,深深的扎进了心瓣中,惩罚似的,每次呼吸都要逼他记住这种痛,直到某一天他能真正的安息于葬礼。
开完记者发布会,林一城便真真是彻底地在家闲了下来,期间林母有打电话来问候,他笑嘻嘻地应付了过去。没什么,只是失恋而已么,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让人紧张的呢?
他每日在家看看书、弹弹琴日子过的清闲的很,他拔了家里的网线,没有微博没有新闻没有媒体。肖白闲暇的时候便跑来跟他喝酒,两人一喝就喝到天亮,那时林一城还会跟他聊天开玩笑,可后来便少言寡语了。
无论他再怎么分散精力,他还是会清楚的记得与楚峭分开后的每一天,完全不需要画竖条这种耗费精力的事,甚至不需要掰手指,每天张开眼睛,看着远处的第一缕朝阳,他便知道今天是第几天了。
实在是记得太清楚了,就好像每一天都有一把刀子在他的心口划下时间,那么疼,疼的他忽然想做点其他的事来分散他的疼痛。
比如,找一个有名的刺青师。
所以当这位在京十分有名的刺青师徐鸿朗看见这位最近炙手可热的昔日影帝时他真的是呆了一瞬,但很快他便找到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你没有预约。”徐鸿朗道。
“我以为现在是你的下班时间。”
“是的,所以你需要加费。”
“如果你的技术真的如传闻中那么好的话。”
徐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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