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到的男子行此事就是要进入那儿,可现在怎么进不去?”平日云淡风轻的柳先生现在有点懊恼和窘迫。说完他坐了起来,双手抬着我的臀看着我那里:“红了。”他说。
那个地方被他一直盯着看,我有点臊,刚开口叫了他一声柳先生,他就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在那里轻轻戳了两下,然后直接把手?*炝私去,他的手指才进入半截,我就反射性的缩紧了入口,那种地方第一次被东西进入,有异物在里面的感觉太奇怪了;
我听到柳先生有些慌乱的问我:“尽儿,很疼吗?”
我摇摇头:“不是,就是很奇怪。”看着那双满是慌张的青色眼睛,我又说:“柳先生,你继续。”
柳先生却把手指拿了出来,我疑惑的看他,他说:“太**了,无法进去。”
“那,那要不要抹点什么?”我看了看屋子四周,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想起柜子里好像放着一盒冬天用在手上的脂膏,不知道那个有没有用。我让柳先生拿了出来,他打开盒子抠了一点脂膏在手又把手**旖去,现在好像是比刚才进的容易多了,只是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让我不太舒服a先生的手指在里面轻轻摩挲搅动着,他每动一下我就紧缩一下,柳先生一开始还当我是疼的难受,手**系亩作便蚾拢不敢再动,我跟他说没什么,只是不太习惯,让他继续就好a先生渐渐的加了手指的数量,看弄得差不多,他便换上了他的物体抵譽肟冢这次终于顺利的进入了。即使被柳先生的手指扩张过,当灼热的物体进入我的时候,我还是疼的抱紧了柳先生o路揭步艚艏凶牛柳先生心疼的竐盼业牧常?“尽儿,实在疼就别……”
我紧紧抱住了柳先生的脖颈,打断他的话:“不行!柳先生,你继续,我没事。”看柳先生的脸色,想必他也被我夹得难受。而且,不管我有多疼,我都想要和柳先生彻底的在一起。
柳先生却没有立刻动作,那物体静静地埋在我体内。只是低头覆上了我的唇,与我口舌辗转,双手又在我身上轻抚。我渐渐被他抚摸得放松了下来,放开他的唇,低声对他说:“柳先生,可以了。”
柳先生“嗯”了一声,轻啄了一下我的唇,才慢慢开始抽动。
柳先生一开始动的时候我还是很疼,不过我在努力使自己放轻松。好在柳先生动作很轻柔,他只是动了十几下之后,我就渐渐没了不舒适的感觉,还觉得柳先生慢得很,体内有了另一种磨人的难受,便开口对他要求道:“柳先生,你……你快一点。”
“我怕你疼。”柳先生嘴里衔着我的一只耳垂,在我耳边说着,他呼出的热气吹在我耳朵上,我痒得躲了躲,这下扯到了还被柳先生咬在嘴里的耳垂,我“嘶”了一声,说:“没事,不疼了。你快点,我难受……嗯!”我话音刚落,柳先生就加快了速度。我没防备,被他撞得闷哼出了声。我连忙抬手捂住了嘴。一手紧紧抓住柳先生的手臂,感受他的快速抽动。不知柳先生碰到了我体内的何处,我只觉得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我全身,不自觉的又是一声闷哼从我的指缝中传来,下方夹紧了柳先生的物体,握着他手臂的力道更加紧了。
“弄疼你了?”柳先生温柔的声音此刻染上了沙哑,他没再动作。
我没说话,只捂着嘴摇了摇头,额间的汗水被甩掉。我放松了那里,示意柳先生可以继续了。
于是柳先生便没再多说,继续刚才的律动。
许是柳先生在多次撞到刚才那个让我酥麻的地方,我表现出的难以言喻的舒服让他明白了什么。他每次抽出一点又撞进来的时候,都顶在那个地方。有时他堪堪擦过,有时又重重研磨。沉浸在这种痛不欲生的快感里,渐渐的我没了捂嘴的力气,手瘫软在床上,偶尔有抑制不住的零碎□□从我嘴中飘出。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股灼热的东西喷洒在我身体里,我被烫得颤了下身子,柳先生整个人都朝我重重压了过来,他微喘的气息喷在我脖颈上。我无力的抬手拥住了他,轻轻呢喃了一句:“柳先生……”
“嗯。尽儿。”柳先生沙哑的声音从我颈间闷闷的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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