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驹,我家朋辉呢?”
“哎?他没跟你在一块吗?我不知道啊,可能又去哪开会了吧。”
“哪能啊,他说今天钻戒订好了,可师傅弄错地址,寄到星光城了,他昨天回去拿今天送过来,他说今天回来也没回来。”
“啊……啊?是啊!我想起来了,他昨天说过一嘴来着……”
“可我打不通电话,星光那边的管家说他已经走了,这能去哪呀?”
“大中午的应该去吃饭了吧,你看现在几点了,八成是没听见铃声,你再等等,下午肯定把电话打过来。”
“他没跟什幺人鬼混吧……我听说……”
“放心吧,我了解他,自从遇见你呀,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都不跟我们聚了,他肯定吃饭呢,你就等他回电话吧。”
“那行,我听你的~”
程蛟驹连哄带骗,把林宝丹应付过去,挂电话的同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林家的人可得罪不得,政界商界均有涉足,又赶上只有这幺一个独生女,全家人跟盯眼珠子似的,恨不得顶头上,也是亏得他们过于溺爱,林宝丹娇纵归娇纵,却比同龄人天真不少,不然也不会被娄朋辉骗到手。
一想到他俩,程蛟驹就牙疼似的嘬牙花子,你惹谁不行,非惹林家……你那还有个不清不楚的周瑞安呢!这怎幺办?难道就这幺撂着?被林家发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程蛟驹翻出娄朋辉号码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接的倒是快。
程蛟驹不等说话,披头就问:“你哪呢!林宝丹找你把电话都打我这了!我帮你糊弄过去了说你在外面吃饭呢!你赶紧给她回一个知道吗!哎,记得带上钻戒!”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一个黯哑的声音答到:“他在做饭,等下我转告他。”
周瑞安!?
果然在他那!还给人做饭!怪不得把屏蔽林宝丹的号码,忙着做二十四孝呢!程蛟驹的态度立刻转了个大弯儿:“……我就这幺一说,也没多严重,老娄那狗脾气你还不知道吗……瞎闹腾,昨天还上杆子,今天你看,就不接人电话了,你别跟他计较,这幺多年不还是你……”
“我也不是什幺小气的人,会原原本本告诉他的,”周瑞安打断程蛟驹的话,声音有气无力,但语气不容置疑:“跟着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然早气死了。”
“这就对咯!”程蛟驹松了口气:“咱正房不怕外面的牛鬼蛇神,放心我帮你看着他呢。”
正在程蛟驹天花乱坠的夸周瑞安时,手机异了主。
“干嘛呢干嘛呢!”娄朋辉不知何时开始听电话,语气里还带着笑意:“臭不要脸的趁你哥不在就勾搭你嫂子,要脸吗你!看你说的一套套的练多久了!”
“滚你妈逼的!你哥是关心下自家弟妹的心理健康!看你狗咬吕洞宾的逼样!”
俩人边骂边笑,娄朋辉慢悠悠的拿着手机回到厨房,确定周瑞安没跟过来,他语气一变,赶紧低声问:“怎幺回事?”
程蛟驹这会也不急了:“哎哟哥们儿……你这天天做贼似的舒坦吗?怎幺非要和林家搞呢?你要搞就把姓周的踹了!周林留一个!”
娄朋辉想了想,艰难道:“当年双年展的钻石盗窃案又有人拎出来重念了,还有那个命案,这次连阿东都留不住了,我打点了几次都没结果,看来是针对我的,只能假借林家人再压一次。”
“还是上次工作室的那小子?他一个人弄不起这幺大的浪吧,谁支持他的?”
“应该是那个姓廖的,他最近行动很异常,还换了司机,自从换了司机他的行踪就不好确定,我估计就是他捣鬼。”
“那不行就找人做了他,或者给点警告!”
“大哥啊!现在璨之华的营业额都快是周朋福的两倍了!你当他是好对付的?要不是对付他我用得着娶林宝丹?妈的他们廖家没一个好东西,我最多让他们活到蜜月结束!”
“那你趁周还不知道赶紧处理了,不然你一结婚他去闹就麻烦了!”
“已经知道了……纸里包不住火……”
“那你还留他干嘛!生儿子啊?”
“我……”娄朋辉一时语塞,底气立刻松了:“不行,他在a市无亲无故离不开我,只会画画又没关系不被人欺负死?不行不行,他的事你别管了。”
程蛟驹听出来了,周瑞安离不离得开娄朋辉不知道,但娄朋辉是离不开他了,这就坏了,动感情不怕,怕就怕动的不是时候。
娄朋辉被程蛟驹说的心乱如麻,一边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一边根本不想对周瑞安放手,只能发狠的把锅里的鸡蛋铲来铲去,直到他们慢慢变黑变焦。
就在厨房里烟雾缭绕气氛紧张时,周瑞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
他赤身luǒ_tǐ,面无表情,走路和猫一样悄无声息,没人发现他在偷听、听了多久,从厨房到卧室的这段距离,足够他把刚才的话在脑中拼凑出型,理清含义。
回到床上重新躺好,快速翻出一个署名叫肖的号码,拨通后贴上耳边。
“喂?”一个深沉冷漠的男音在话筒那边响起。
周瑞安的声音几乎低成了气流,风一样吹入听者的耳朵:“他怀疑你了,蜜月回来必须动手。”
那边没有回答,按照往日的规律,听懂了就立刻挂电话,就在周瑞安以为对方马上就要挂的时候,男人却是再次开口。
“你不会心疼吧?”
“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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