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水天委屈又生气:“都像你这幺乱搞,做前戏时就被你做死了!”
他看着亚连冷着脸不说话如果〖】..,只好恨铁不成钢的开导:“你吻吻我啊,说点情话什幺的。”
亚连冷哼:“qiáng_jiān还有权利挑三拣四?多干你几次,就老实了。”
兰水天:“……”
亚连清楚,现在自己体内的抑制剂还残存了少量,阻碍了信息素释放,兰水天就没那幺容易被动发情。
他看了看天际,两颗恒星都已经降到了地平线以下,只留下橙红色的余晖,他不想再浪费时间,毫不迟疑的,俯下身,握着兰水天的分身舔起来。
比起为时临kǒu_jiāo时,机械的被动吞吐,这次由亚连掌控主动,他技巧生涩,只会伸出小小的舌头,在性器的前端细细舔着,柔韧的牙齿不时会笨拙的刮擦到柱身,引来兰水天全身一阵战栗。
他艰难的将那粗大的guī_tóu在口中吞吞吐吐,小口小口的吮吸,铃口泌出的粘液混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垂下一丝银线,他动作青涩,神情专注,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影出一片扇形的阴影,眼角被情欲染上了绯红。
这是亚连第一次主动kǒu_jiāo,也是兰水天第一次享受亚连上面小嘴的服务。
不需要更多的刺激,兰水天立即就硬了起来。
亚连知道差不多了,重新扶着那根肿硬如利刃的性器,对准xiǎo_xué,骑坐了下来。
兰水天急不可耐的挺腰配合。
但是亚连谨慎的用手卡住性器上纱布缠裹的地方,不允许兰水天进入得更深。
性器的前半段在紧窒又温暖的xiǎo_xué里,来回chōu_chā,逡巡徘徊,离内阴口仅一线之隔,明知幽径深处有满园春色,却只能久扣门扉不得其入,这种甜蜜的折磨实在太痛苦。
兰水天喘着气,沉声说:“让我进去。”
亚连根本不理他,闭目蹙着眉,承受着那根粗大凶器对自己xiǎo_xué的碾压,冲刺。
他的下体,就像干涸的枯泉,终又流出滴滴点点的甘露,黏糊糊的淫液顺着yīn_jīng淌了下来,两人身畔的空气中,弥漫起馥郁的信息素芬芳。
“亚连……”兰水天动情的喊着,他撑起上半身,想抱住自己的o,但是亚连一个肘击,毫不留情的把他重又揍翻在地。
亚连不管兰水天那根性器仍然硬邦邦的戳着自己xiǎo_xué,他强行起身,将体内那半截分身缓缓拔出,两人的下体都被摩擦得隐隐作痛。
yīn_jīng被拨出体外时,发出啵的一声,穴口处的嫩红软肉也被带出一点,罔顾主人意愿,依依不舍的挽留。
“你……”兰水天既没能shè_jīng,更不用说卡结,下身仍然肿得发痛,可亚连却绝情的抽身而起,兰水天又是生气,又是不满。
亚连的情欲从这种单纯的抽擦中稍稍获得慰藉,他没有理会兰水天,整理好衣裤,在一旁静静坐着休息,让火热的身体在夜风中慢慢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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