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将数百吨粮食和布匹缓缓自郦水对岸运过来,排成了长龙的队伍承载着蒙越百姓的希望。
这是蒙越人的狂欢,却是秦人的耻辱。
纪晓被贬低一级官阶,罚去五年俸禄,如今只要一想起年轻天子的怒气,他都心有余悸,此次战败十几名将领都不同程度地被贬被罚,大家战战兢兢一声不吭,然而最大的争议却集中在援将傅毅身上,他失踪以后消息全无,后来越来越多的传言证实他早已被敌军杀害。
朝中不少文臣认定他指挥不利,致使战事败北,而以贺太尉为首的武将却说他居功至伟,以牺牲自我的策略保留了大部分军力,赢得了谈判空间,否则蒙越早已挥师南下。
纪晓叹息他噩耗的同时也庆幸傅毅没有能够回来,否则贬黜的风暴还不仅仅如此。
没有人知道,傅毅此时在敌军将领的马车上,离自己的军队那幺近,也那幺远,他无数次想干脆拼死一搏,说不定能够逃脱,然而事实上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军队越走越远。
沈钰回来看到傅毅呆坐在窗边,望着秦军离去的方向,失魂落魄。
心中涌出一股怒意,冷冷地说道,“怎幺了,想谁呢?那幺想回秦国吗?”
“我唯有妻子放心不下,我对不起她。”傅毅第一次对沈钰说起自己的家庭,想起他们的情事,羞愧难当,陡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来。
沈钰美丽的凤眸闪过一丝妒忌,出言嘲讽,“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在秦国早就是个死人了,你那貌美如花的妻子恐怕不多久就会改嫁了。”
傅毅霎时间脸色骤变,他定定地看着沈钰,确定他说的是真话。
“听说骠骑将军府为你办的丧事因为过于奢华而被秦帝责难,在越京闹得满城风雨。”沈钰缓缓说道。
初时收到这个消息他也觉得可笑,傅毅为越辰“战死”,那人不但无动于衷,竟然还如此无情,他根本不配得到傅毅。
沈钰看着傅毅黯然的神情,忍不住握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冰冷的呼吸落在他的唇角,“你曾经深爱的那个人,可曾为你落了一滴眼泪?”
傅毅如鲠在喉,任由沈钰将红舌伸进了他的口中,帮助他暂时忘却深藏于心的痛楚。
如此,大概真的没有必要回去了。
"你和越辰是怎幺回事?能告诉我吗?只要说出来,你会好受很多。"一边温柔地吻住他,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沈钰知道现在不应该去挖掘傅毅的伤痛,可是他深埋的疑问始终如同一根刺扎在心里,即使傅毅就在他身边,他也总是感到不安。
傅毅从没有对人说过这些,但沈钰的声音和气息像是有一种魔力,让他不知不觉就卸下心防。
何况,如果昔日伤口死死捂住不展示出来,而任其溃烂流脓,反而永远不会愈合。
他舔舔干涩的嘴唇,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大概十几年前……”
说到他为救越辰曾经牺牲了一个孩子时,他低垂着头颅,几乎不能再继续说话。
但他不说,沈钰也基本猜到了,他俊雅的面容隐藏着滔天的怒意和无法言喻地嫉妒,他将双手努力地握紧,指节咔咔作响。
和傅毅一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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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的事情尘埃落定以后,沈钰很快接到圣旨回蒙越皇廷接受封赏。
从郦水出发快马加鞭大约十几日路程。
傅毅终于不用再终日被困于马车之上,他同和沈钰一起策马前行,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二人相互较劲,你追我赶,将众多侍卫远远甩在后面,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互相比试骑术的日子。
只不过,他们的赌约变了。
沈钰低笑着俯身在傅毅耳边,“你若输了今晚就要听我的……”
清风拂过,傅毅耳根瞬间通红,随即恼羞成怒,“滚!谁说我会输!”
一鞭子狠狠甩在马臀上,加快了速度。
沈钰亦追了上去,集中十二万分精神扬鞭狂奔,他知道,要赢下傅毅可不会那幺轻松。
夜晚,主帅的营帐里。
高大的男子被迫tuō_guāng衣物跪在地上,半仰着头,紧紧闭上双眼,睫毛轻颤显示出他此时的紧张和羞郝,在青年的一再催促下,指节分明的大掌放在胸前用力地将两块硬朗厚实的胸肌往中间推挤,形成了一道浅浅的沟壑。
他闭着眼睛恼怒地喘着粗气道,“可以了吧!”
“很好。”沈钰笑着解开长衫下的裤子,走过来将挺立的分身戳到那条浅褐色阴影上,狰狞的冠部已经滴出了淫液,上下滑动着,不知是有意无意,倏然划过左胸上挺立的小小茱萸。
“唔……”傅毅感到胸前一阵电流直通脊背,身体一颤,睁开了眼睛。
沈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温润如玉的模样却满口淫词浪语,“抱歉,滑了,你不要挤那幺紧,沟太小了我挤不进去。”
傅毅面露愠色,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既然输了赌约,便只能照办。
于是他稍微放松了一些力道,胸前的沟壑立刻宽了不少,足以放下男子硕大的阳物。
而沈钰却故意用粗大的柱身圆润头部在他胸膛上划来划去,顶端的粘液将他蜜色的皮肤弄得晶亮一片,如果】..最后停在左边小小的褐色凸起上,故意一下一下地戳刺那脆弱的地方,让它陷进去又恢复出来,沿着深色的乳晕勾勒rǔ_jiān的形状,看着那软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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