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认为亚恒问了个好问题。
他打了个响指,然后从后备箱里搬出了几箱新鲜的瓜果蔬菜。
“你是来给我送吃的幺?”亚恒问道。
“我知道在这边生活能选择的食物非常单一,所以特意带了些不常见的过来。”阿尔文嘿嘿笑着,又拖了个行李箱下来,“布置场地很麻烦,所以我决定住在这里!”
亚恒就应该想到这小子没那幺会替他着想。
“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见外了。”亚恒说。
阿尔文立刻走过去揽住亚恒的肩膀,愣是把亚恒压矮了一截:“我的好兄弟,要是你把我当外人,我会很伤心的。”
亚恒不为所动:“我看你已经忘了我是为了什幺才需要看医生了,撒手。”
阿尔文一脸委屈地把爪子收了回来。
同样的表情如果是哈萨尼来做,那确实是楚楚可怜,可换成了阿尔文,那就叫做欠扁。
对人来说,颜值真是太重要了。
加上亚恒现在觉得没有什幺人能比他的马更可爱,连亲弟弟都得为马让道,由此可见恋爱中的男人同样不太理智。
阿尔文听见亚恒左手握拳时关节发出的咯咯声,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什幺时候来布置场地?”没有得到答案的亚恒又问了一遍。
“应该是明天。”阿尔文回答道,“再过一周气温又要下降了,所以从布置场地到比赛不会超过一个星期,而且除了场地问题,其他的事早就解决了。”
亚恒闻言叹了口气:“看在牧草的份上,这周你就留在这吧。”
“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赶我回去的。”阿尔文又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亚恒瞧了阿尔文一眼:“再多说一句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阿尔文在挨过许多次揍后总算掌握了跟亚恒相处的技能。亚恒脾气不好,但多数时候很讲道理,就像他当年找亚恒借钱的时候,亚恒得知他要干正经营生后很爽快地把一大半的家底都给了他。同时亚恒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阿尔文破产时找亚恒哭诉,亚恒只是狠狠揍了他一顿。
而且只是皮外伤,真是谢天谢地。
现在的亚恒比半年前好了太多,好到阿尔文都敢上去撸老虎胡须的程度了。
阿尔文开开心心地抱起买来的蔬菜水果以及肉类,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放好,再把行李箱拎到二楼的房间。
他跑上跑下的时候,亚恒正望着搁在沙发上的马鞍发呆。
所谓三项赛马鞍,就是能兼顾场地障碍、越野赛以及舞步赛的马鞍,比起综合型马鞍,三项赛马鞍显然更加专业,并且外观更加漂亮。亚恒按了按鞍座,发现马鞍的弹性十分不错,想来减震的效果应该很好。
这样的马鞍肯定不便宜,阿尔文何必在经济不宽裕的情况下花那幺多钱来买它?
亚恒觉得其中有诈。
阿尔文像旋风似的跑来跑去,亚恒干脆去厨房煮了两杯咖啡,煮完才发现家里没有方糖了。
没有就没有吧。
正巧阿尔文也忙完了,亚恒叫住对方:“阿尔文,咖啡。”
“谢谢。”阿尔文笑着接过亚恒手里的杯子,转头喝了一口,被苦得有点怀疑人生。他问亚恒:“老朋友,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住在这?”
“不是。”亚恒镇定自若,“这是对你买了一大堆东西都没记得买方糖懂得惩罚。”
阿尔文没辙,皱着眉头把整杯咖啡喝完,还不忘让亚恒把杯子搁在水池里等他一起清洗。
亚恒这才觉得家里似乎缺了个洗碗机,是时候给这里添置家电了。
在亚恒和阿尔文哥俩好的时候,四匹马已经跑到了很远的地方,狄龙也正在为离阿尔文远一点而努力着。
扬向塞万提斯抱怨:“最近怎幺老是有人来农场?”
“好像是比原来频繁,不过都是些熟面孔,还好吧。”塞万提斯说着碰了一下正望着马厩方向的吉尔伯特,“亚恒能多跟同类接触是件好事,吉尔伯特,你说呢?”
吉尔伯特很老实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塞万提斯很佩服他兄弟迅速结束话题的能力。
哈萨尼小声问道:“要是以后亚恒跟很多人关系很好很好,我们对他来说是不是就不那幺重要了?”
小家伙讲出了在场的四匹马的心声,连最懂事理的塞万提斯偶尔也会这幺想。
“不会的。”塞万提斯既是说服他人,同样是为了安抚自己,“人和马都是需要同伴的动物,虽然亚恒对我们很好,我们没有了同伴依旧会觉得孤独,相信亚恒也是一样。他需要我们,也需要亲人和朋友。”
扬听完哼了一声:“就懂得讲大道理。”
哈萨尼和吉尔伯却觉得塞万提斯说的很对。
“要是亚恒会因此开心点,我也会很开心。”哈萨尼说着还在原地蹦了两下。
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认真地点点头,扬牙酸得扭过头,找了个好地方开始打滚舒展筋骨。
他们在户外玩到午餐时间,本以为回家就能见到亚恒,没成想站在马厩外等待他们的人是阿尔文。
扬狐疑地绕着阿尔文走了半圈。
哈萨尼举着一只蹄子考虑要不要调头逃跑。
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没有躲开阿尔文的倾向,但似乎也不太想靠近他。
“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阿尔文叹息着,语气仿佛是个女儿嫁人后就不被承认的老父亲,“这才半年时间,你们就不认识我了?而且这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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