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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的房间温馨舒适,墙面的底部是浅蓝色的,而上面则是干净的纯白色。在军医给罗钊言做过日常护理之后,刚刚安顿好罗钊言就离开了一下的奥泽尔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用小玻璃杯装着的凤梨花,放到罗钊言的床头柜上。
颜色鲜艳,晨露未消,显然是在疗养院的花园里刚摘的。
现在左右也没人,罗钊言毫不含蓄地谈起了私事,问道:“怎幺天天给我送花,上将阁下,你是在追求我吗?”
奥泽尔“唔”了一声,随即严肃地纠正道:“叫奥泽尔。”
“奥泽尔——”罗钊言的发音如同在舌尖被舔过一样,低沉而惑人,只是叫了一句名字,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两个人的距离瞬间亲近了不少,奥泽尔那严肃的神情也缓和了一些。
罗钊言用那没断掉的右手,从上衣的里袋中掏出了一张平安符,抬手向奥泽尔递去,并说道:“我没带什幺私人的东西进部队,这个我妈在庙里求的,逢凶化吉。现在需要修养,几个月不能上前线,这平安符我也用不上,送你好了。”
奥泽尔双手接过,贴身收好了,又握了握拳,问道:“那,我们交往吧?”
于是罗钊言刚想答应,却又思考了一下,才说道:“我们可以试一试。但是,奥泽尔,我想说几点要求。”
居然会有人对他说要求!奥泽尔一时间感觉还挺新奇的,便点头道:“你说。”
“第一点,你是ar11星区的统战上将,是我的领导,我们身份差太远,我希望,如果交往了,在军事上,我服从你的安排,听从你的调遣;而在私人相处的时间里,我们能有平等的关系。”
奥泽尔拉了张凳子在罗钊言的床边坐了下来,保证道:“没问题。”
罗钊言又说道:“第二点,可能,那天晚上,我们都是第一次,所以你对我感觉会有些特别,或许,我那幺欺负你,你会有所怨言。”
“没有,”奥泽尔很快就否定了,眼睛却没敢注视他,盯着刚刚摘下来的那一株凤梨花,轻声解释道:“你发掘了我的另一面,挺,舒服的。”
声音低不可闻,罗钊言根本没听到,不过他就知道奥泽尔的态度就行。
于是,罗钊言便引诱道:“因为那天只是约炮,所以,我的小爱好,只展现了一点。我想交往以后,就拒绝约炮了,所以,希望我的伴侣,可以满足到我的需要。当然,我也会照顾到你的需要的。奥泽尔——”罗钊言磁性的声音犹如在奥泽尔的耳边舔过,诱惑之极:“你现在可以吗?”
“呃,现在吗?”奥泽尔的眼睛继续盯着那株凤梨花,拒绝道:“军医才说你需要静养。”
罗钊言示弱道:“身体需要静养,可我心里需要你。奥泽尔,我的断臂很痛。”
“啊?那我叫军医来看看。”奥泽尔刚刚被引出来的羞涩瞬间消失不见,担心之情溢于言表。他一听到罗钊言说痛就马上起身,准备按床头铃叫军医。
罗钊言用那没受伤的右手抓住了奥泽尔的手臂,一点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白地说道:“别,不用叫军医。我只需要你,你没来的那时候,我的断臂虽然痛,但是还能忍;但你来了,我就不想忍了,我想要你安慰一下我。”
“好,”奥泽尔从善如流:“怎幺安慰?”
罗钊言勾了勾食指,说道:“转移下注意了,亲亲就不痛了。”
奥泽尔随即俯下身去,左臂小心地避开了罗钊言那正在修养中的断臂、撑在床边,右手捏住罗钊言的下巴,丰厚的嘴唇贴近罗钊言的,湛蓝色的眼珠透着无限的宠溺,长长的睫毛差点就要扫落到罗钊言的脸上。奥泽尔勾起唇角,终于如愿以偿,嘴唇一张就逮住了罗钊言的。
奥泽尔这会儿就像那晚约炮,一进酒店房间就压住罗钊言想要亲吻一样,恣意地品尝着罗钊言口中的清新气味,呼吸着粗重的气息,强而有力的舌头像是浪潮一样,贪恋地从心潮的大海里涌出,淹没齿贝,逗弄着罗钊言那柔软的舌,深深地摄取着罗钊言口中的甘甜。
太狂热了,好像久旱逢甘露一样,罗钊言一不小心,连口腔中的空气都被完全夺取过去,差点窒息。但是这样有挑战的罗钊言就更喜欢了,他用右手掐住奥泽尔的后颈,用唇和舌进行了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地交缠着,势均力敌。
“脱了,”罗钊言撇开头躲掉奥泽尔舌头的狂热冲刷,右手在奥泽尔的胸膛上抓了一下,说道:“养养眼。”
“好。”奥泽尔的双眼盯着罗钊言那被他咬得充血的红润光泽的唇部不放,一个起身,几秒就把上身的衣服全脱掉了,扔到床尾,然后又扑了下来,像饿虎扑食一样,冲向罗钊言的唇。。
罗钊言伸出两根手指抵住了他,又指挥道:“把军装大衣披身上,不要系纽扣。”
由于上将之前是去探望受伤的士兵,所以穿的是军装礼服而不是作战服。作战服是像潜水衣一样贴身的,礼服却是有纽扣的。
罗钊言一提出要求,奥泽尔还没意识到什幺,就马上照做了。
现在,奥泽尔上将下身穿着完好,健美的上身却从黑色的军装大衣里漏了出来,平厚有料的胸肌被大衣遮住了两边,棕红色的小乳粒若隐若现,勾人蹂躏,再往下,是八块结实的腹肌,和拿很好握着艹的公狗腰。
每个军士与之见面都要昂首挺胸立正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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