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许我就是这样不堪。连我自己都有些心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窝觉得还是挺甜的~乃们认为呢?
☆、r14(上)
r.14
时光总是会像顽皮的精灵那样,缠绕指尖,亲昵地吻着你的指,期待着你对它的次次爱抚。
但其实更多时候,它还是像滴入掌心的水珠子,留在掌心的是冰凉而又波动的流光,是美好的吧。可一旦溢满了,就只能顺着指缝漏出,一点一点地,直至一滴不剩,徒留掌心还湿润的记忆。
红色的巨大中国结作为最传统最美好的象征,不知何时,站在了镇子中心的钟楼尖上。夜晚的霓光灯装饰着本古朴的钟楼,一闪一闪的,变换着不同的色彩,仿佛要把白天的颜色通通还给素色单调的夜晚。
大雪下了又下,连街边的初生小野猫也没了那新奇的小心思。
还是很美的,尤其是下着雪的夜晚。好像是全世界,都只剩那钟楼,陪着雪花;雪花环绕着漆黑……不知是为谁而舞——
是无尽的夜晚。虽有万千飞花环绕,可他依然只为怀中的星星,亮着他的双眸。
“朴灿烈,你看!这是过新年的节奏啊!”
边伯贤拉开窗帘,指着不远处的钟楼,惊奇地把脸贴到玻璃窗上,一双眼睛闪着活跃无比的星光。因为这家医院是非常现代化的建筑,而朴灿烈住的病房又在高层,所以视野很宽阔,几乎能看遍半个镇子、也几乎能摘到从天上凋落的桂树银花……
“切,大惊小怪。”
朴灿烈只瞥了窗边那人一眼,又专注地玩着手里的游戏机。
一转眼间,朴大哥在医院竟呆了好几个星期。出奇的老实。
他腹部和手臂的缝线也拆了,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医院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再加上朴灿烈后期相对配合,伤口恢复状况良好,现在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还留着刀疤,在少年单薄的身子上显得狰狞。不过朴灿烈没多大的感觉,男孩子嘛,身上不带点伤口怎么说得过去呢。何况还是当老大的人。
“对了,灿烈,你今年在哪过年?”
边伯贤自己一个人看了会儿小镇夜景也觉得没劲,又回过头来,巴巴地望着病床上早没了病色的男孩子。也丝毫没注意自己的用语……
“嗯?”朴灿烈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游戏里移出来,上下打量着边伯贤……灿烈,是那笨蛋叫的吗?
“……”边伯贤眨眨眼睛,意思是你怎么还不回答我呢。
“不知道。过年,有意思吗?”朴灿烈别扭地垂下头,继续盯着手里的游戏机。
“当然啦,我老妈包的饺子那叫一个好吃,有虾仁的,三鲜的,鸡蛋韭菜的,对了!汤圆还有水果馅的呢!我最喜欢草莓的了~哎对对,这时候放烟火才过瘾呢,整个院的人都出来看,大的小的烟花一起玩,再来个打雪仗,可有意思了呢!西边城隍庙那条街过年也特别热闹啊,各种街边小摊还有好多店面都整宿地开门,不过全逛起来太累!去年帮我妈拎东西胳膊都要断了呢!……”
朴灿烈白了那聊h了的人一眼……真以为我愿意听啊。
“哦呵呵,不好意思啦扯多了。对了,要是没地儿去就来我家啊!”边伯贤也看出了朴灿烈的不耐烦,尴尬地笑了几下。但邀请的神色还是很真诚的。
“不要。”
朴灿烈连头都没抬一下,果断拒绝了。
“…为什么?”
“你一定要知道才够吗?”朴灿烈有些不爽,眉眼里也多了几分怒意,像是边伯贤说了过分的话。
“不,不是的……”边伯贤慌忙解释,又咽了咽口水——差点忘了朴灿烈可是个危险人物啊!“我只是……哎呀,我只是怕没人陪你过新年,你会不开心的啊。要知道,新年一定要开开心心地,往后的一年才会顺顺利利。”
“不用你操心,很快我就会出院。”
朴灿烈似乎是玩累了,把游戏机扔在一旁,揉揉新长出来的,细碎的刘海,慵懒地倒在床上。
“啊?”
边伯贤显得很吃惊。
“我已经没事了,不出院还在这呆一辈子?” 朴灿烈叹了口气,“这些天,谢谢你了。”
“啊!”
边伯贤继续长大嘴巴——朴,朴,朴灿烈对我说谢谢……
“行了笨蛋!”朴灿烈猛地坐起身来,摸着床沿,赤着脚就跳下床来。
“哎哎你,你去哪?”
边伯贤真以为朴灿烈现在就要走了,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拽着朴灿烈,小脸也紧张地皱皱巴巴的,满眼的着急。
“这都大半夜了,我能去哪?”朴灿烈好笑地敲了敲边伯贤的脑袋,径直往窗边走去。一只胳膊撑着近乎透明的窗子,暖气吹着的白色的纱帘不断拍打着——少年的身躯,裹着素色的病服,日渐精壮的腰身,日渐厚重的脊背,在窗外的夜空中、白色灯光下,显得格外朦胧与美好……
边伯贤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敲傻了,不然怎么会看呆呢?
“喂,过来。”
朴灿烈稍稍侧过头,看了眼边伯贤。如精美刻画过的侧脸,在灯下熠熠生辉,可似乎又融入了窗外的白雪之中。
“哦。”几乎是本能般的听话。边伯贤连嘴都没合拢,就这么傻傻地走了过去,站在朴灿烈身旁。眼神还停留在朴灿烈的侧脸。
“小色鬼啊你是!”
朴灿烈嫌弃地上手捏了捏边伯贤的脸。边伯贤的脸不知道是为什么,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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